哈哈笑道:“幾位兄臺,也不必如此模樣,嚴鴻左右不過是要錢而已。咱們又不是沒有,便只當這一年生意沒做,難道還怕喂不飽個欽差?當初鄢懋卿號稱油鍋裡撈錢,又怎麼樣?不還是拿了一百二十萬銀子走路,那裡面還有給朝廷繳納的一百萬鹽稅。這回咱拿一百五十萬銀子,給這小閻王自己,難道還買不服他?要知,一個汪五峰也不過賣一百五十萬而已,他還能要多少?”
王權信暗想:要不是你這廝做的事,又何必怕那欽差上門?可是自己手裡沒有證據,又追究不得。只是說道:“張兄,聽說你最近與保揚湖開飯莊的那一家人有些不便,連邵方邵大俠的面子都不怎麼給?這可不大好。我怎麼聽說,你看中的那丫頭,據說是欽差的小妾?依我看,還是算了吧。天下間美女有的是,何必單在這一家人身上下功夫,仔細因小失大啊。”
張永富笑道:“王兄,有勞您掛念,這事沒什麼要緊。邵方那邊,他是要操謀天下的,還能真為個小娘就找我麻煩?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