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錦衣衛的外傷秘藥,隨身可有?”
嚴鴻知道江湖人對於治療外傷,頗有些獨到手段,張青硯至少比自己強出百倍,忙道:“我這裡沒有,外面劉連他們準有。好青硯,你快治好晚娘,我什麼都肯依你。便是你要那天上的月亮,我也幫你摘去。”
張青硯心裡一酸,暗道:明明是個賤人,你怎麼還對她如此看重?有朝一日我若傷了,你對我可能有這麼用心?但她嘴裡道:“相公放心,妾身潑出命去,也要救姐姐脫險。”
晚娘卻悽然一笑道:“不……不必了。張姑娘,您且休勞。相……相公,這次事鬧的這麼大,說到底,全因我這不祥的女子,累了相公受驚。我怕公公那裡已經知道了。相公若是看咱們夫妻尚有兩年情分,只要保住我全家不死,妾身也就瞑目了。妾身……妾身犯下這麼大的過錯,正該一死謝罪。只可惜,不能再多伺候你幾年。我……我是不行了。相公,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