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嚴鴻打馬而去,嚴俠才嘀咕道:“少爺也是,非要裝什麼清高。當初和胡氏娘子都已經洞房花燭多少天了,不還是讓我搞了些那個藥來取樂麼。怎麼對付的小姐,就怎麼對付丫頭,本就天經地義啊,這回卻是怎麼了?”
嚴鴻打馬到了國子監,今天與昨rì也沒什麼區別。只是來教室的不是昨兒那位博士胡圖胡夫子,換了個學正,名叫沙查,卻要大家練習書法。這說白了,也是國子監的博士、學正們被監生大爺們逼的走投無路之下,想出的不得已的辦法。
畢竟什麼復講、背書,照這些大爺們的能耐,恐怕都不可能了。也只好讓他們寫幾個字,練練書法。就算寫出來蟹爬蝦跳,總也能湊乎一篇。萬一其中有個書法出眾的,說不定也能被天子垂青,得個官職呢。
那學正沙查夫子,其實還存著巴結嚴嵩的念頭。嚴閣老書法當世一流,想嚴鴻家學淵源,雖然文學不jīng,這書法總該過的去。昨天這傢伙上課做chūn夢,口出浪語,丟了面子,今天誇誇他的書法,也好給他露露臉。
哪知等到大家把功課交上來之後,沙夫子就傻了眼。便是個普通的童生,字也要比嚴鴻強的多啊。就這筆字,當初怎麼中的秀才?旁邊的幾個監生,也都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嘿嘿,本說我們的字已經夠差勁了,想不到啊想不到,終於有墊底的了!
眼看學正那張臉扭曲著出了房舍,嚴鴻已經徹底麻木了。隨便你們恥笑,反正老子是錦衣五品千戶,什麼監生不監生老子不在乎,愛咋咋地!
到了中午時分,墜兒果然又來送飯。那趕車的嚴信一見嚴鴻出來,就遠遠的跑開。嚴鴻上車後,墜兒一臉緊張地說道:“姑爺,這嚴信是不是聽說了什麼?我發現,今天他對我恭敬得很,簡直……簡直就像對府上的太太們一樣。”
嚴鴻想,你這丫頭哪裡知道人心險惡,嚴二總管布著眼信呢。他不想她害怕,只得哄她道:“沒什麼,這嚴信做人機靈,看的出姑爺我喜歡你,自然要恭敬你。這也是人之常情,別害怕。”
墜兒聽了嚴鴻的話,心裡總算一塊石頭落了地。聽姑爺說“我喜歡你”這幾個字,臉上紅雲又飛起來了。嚴鴻看她那副嬌羞帶怯的模樣,分外疼愛,忍不住又一把摟住,飯也顧不上吃,便在這座位上親親抱抱起來。墜兒哪裡反抗得了。
二人一番耳鬢廝磨,嚴鴻才問道:“你家小姐到底為什麼總是惱我?說來我們夫妻一年有餘,就算先前我粗暴了些,最近這大半年來,我自問對她還算不錯,怎麼她對我還總是不冷不熱的?讀個書算啥,也要給我甩臉子?莫非別有什麼隱情?”
墜兒嚇了一跳,忙說道:“姑爺不要亂想。小姐只是從小xìng子怪了些,有時候她對人好,只是旁人感覺不到。當rì姑爺墜馬後,小姐幾天不眠不休,衣不解帶的伺候,人都快累倒了。姑爺墜馬後,變得比以前好了,小姐也經常跟我說起呢。只是,小姐她從小生長在書香門第,讀過書,認識字,又看了不少才子佳人的刻本,心裡想的良人是那飽讀詩書的書生公子,他rì科場奪魁的狀元郎。因此對姑爺才有了許多希望,有時候催逼得急了些,姑爺莫要多心。”
這些話,其實墜兒不說,嚴鴻也是大致知道的,這會兒只是舀來隨便閒聊。但是聽墜兒說到什麼飽讀詩書的書生公子,心頭微微一動,總感覺眼前湣�鴣魷至艘桓鯰白櫻��聰氬黃鵠詞撬�K�掛參匏�劍�氬黃鵓退鱴ìng不想,一把箍住墜兒的纖腰問道:“那你呢?是不是也想的是這麼個人?那姑爺這樣不學無術的,你想必是討厭的很了。”
墜兒卻生怕姑爺多心,再加上心裡藏的那個秘密,只怕哪天暴露出來,那可就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她急忙分辨道:“哪的話,奴婢可沒這麼多想法,只盼著有個人能知冷著熱,不要對小婢非打即罵,奴婢就感激不盡了。斷沒有什麼二心。再說,姑爺你身為錦衣武臣,五品千戶,這麼大的本領,怎麼能說是不學無術?”
嚴鴻聞聽,怪笑一聲:“說得好,說得好!墜兒,姑爺今兒就叫你嚐嚐姑爺的本領和學術!”說罷,祿山之爪惡狠狠襲擊出來,直接把墜兒按倒在馬車座上,恣意妄為。不多時,就把個小丫鬟弄的嬌喘不止。
看著這個可人丫鬟的樣子,嚴鴻心頭湧起一絲惡意的**,今兒索xìng叫這小丫鬟多體會體會好了。他俯下身子,輕聲在墜兒耳邊道:“墜兒,還有更厲害的呢。”可憐墜兒到了這個地步,正如狼爪下的羔羊,只是睜大眼睛,害怕地點點頭。
不多時後,早已躲開的車伕嚴信,隱隱聽見車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