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衣衫,在胡晚娘肌膚縱橫觸控。晚娘一邊扭動身子抗拒,一邊輕輕說道:“相公,相公,你且放手。這樣成什麼體統?等用過晚飯,妾身再侍奉相公不遲。”但說話間,早已全無了昨天那般的熱情與溫柔。
到了晚飯時,嚴鴻發現今天嚴府氣氛果真有點不對。說起來,今晚是有外客前來的,可是卻又不如往rì家宴那般熱鬧。來的客人,只有工部尚書趙文華,新任左僉都御史鄢懋卿二人,這倆都是嚴嵩的乾兒子,嚴府的鐵桿走狗。
酒席宴前,沒有美人歌舞,飲宴之人全都面帶愁容。尤其是趙文華,更是接連的長吁短嘆,不知擔心什麼。
嚴鴻、嚴鵠、嚴紹慶幾個小輩,只是在酒宴前見了個禮,便被轟出去,陪歐陽太夫人用飯。嚴鴻心中暗自嘀咕。莫不是嚴家倒計時的時候到了?沒這麼倒黴?
可是再想想嚴嵩父子的表情,雖然嚴肅的很,卻似沒那麼嚴重。究竟如何,也舀不出個所以然來。
等吃罷飯,嚴鴻回了房裡,早已是按耐不住,單等著繼續昨晚的顛鸞倒鳳。晚娘也知昨天的口子一開,今天自己無法推脫,只得併攏雙腿,垂頭坐在床沿上。那嚴鴻還會跟她客氣?長笑一聲,走上前來,便將晚娘推倒在床上。雙手遊走,無片刻,已將兩人的衣衫除去。
可是這會兒,晚娘卻只是躺在床上,任嚴鴻擺佈,全無半點主動迎合的熱情。嚴鴻在她皎潔的肌膚上撫弄,她也只是緊閉嘴唇,一聲不吭,讓嚴鴻覺得索然無味。心中暗想自己這娘子怎麼回事?昨天還像團火,今天怎麼就又成了個冰坨子?
嚴鴻畢竟骨子裡紈絝脾氣,見狀不由得也上了火,心想你這般無趣,我偏要逗得你生出趣來。於是施展平生絕活,在晚娘那雪一般的嬌軀上,盡情耕耘。晚娘雖然心中有百般苦悶,當不得嚴鴻的厲害手段,再三挑逗下,也不禁呻吟出來。嚴鴻微微冷笑,趁勢突進,只弄得晚娘銀牙緊咬,嬌喘不斷。然而看她表情,卻依然是苦悶蓋過歡娛,倒湣�鶓闋拋約悍蚓�獍悖�瞧娉艽筧枰話恪Q蝦枘慷麼飼椋�徽傷�滯訟氯テ甙順擼�壞貌薟菔氈�M曄潞螅�砟鏌謊圓環ⅲ�皇潛磷帕炒┖靡路��置嫦蚯獎謁�恕0迅鮁蝦梘�美洗笊ㄐ恕�
嚴鴻並非白痴,他也知道,晚娘氣的是自己不肯好好讀書,所以這般冷淡。可是,會不會讀書,這也要看一個人的天xìng,勉強不來的。莫非要為夫裝出個好學模樣來騙你,你才肯高興?真要這般無聊,我卻也不必陪你玩鬧!嚴鴻想到這層,也翻個身,把後腦勺對著晚娘,悶悶睡去。
第一百七十章無孔不入
這一晚睡得較早,第二天嚴鴻醒來時,晚娘的被窩又已經空了。他也懶得再管。穿戴洗漱出門時,卻見二總管嚴俠已經候在門口。說來這幾天嚴俠忙著生意上的事,也沒過來伺候著,今天在門口見了嚴鴻,急忙過來施禮道:
“大少爺,這幾天小的沒過來,實在是死罪,不過您老放心,生意上的事,我盯的緊著呢。”說到這,但見嚴俠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道:“另外要恭喜大少,終成好事,這墜兒姑娘的福氣不淺啊。”
嚴鴻大吃一驚,急忙扯著嚴俠走到一邊道:“嚴二你胡說些什麼?仔細被旁人聽見,讓那小丫頭怎麼活?”
嚴俠卻依舊一臉猥瑣的笑道:“少爺,您這還想瞞著小的啊?那趕車的嚴信,每月舀著咱的銀子,買的不就是一個嘴嚴麼?他對別人嘴嚴,還能對咱自己人嘴嚴?您和墜兒在馬車裡待了半天,小丫頭下車時看著也是一臉chūn意,不用說,總算是沒跑出您的手去。正所謂肉爛在鍋裡嘛,我這特意給您道喜來了。”
嚴鴻冷冷哼了一聲:“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嚴俠看嚴鴻表情嚴肅,趕緊道:“您放心,除了咱幾個,沒人知道。嚴信那我下了死話,敢說出去,他就別想活。當初他欠了李剝皮八十兩的印子,要沒您給他還上,他早就被填了通惠河。這份恩情在,他也不敢亂傳您的事。”
嚴鴻這才點點頭,道:“這件事,都不許再胡說了。我和墜兒沒像你們想的那樣。我早晚要收她,那也是光明正大,不會搞那偷雞摸狗的事。誰再把胡亂猜測話亂嚼舌頭,老子不管誰說的,第一個打斷你的老腿!對了,生意上如果有什麼事,也記得趕緊來告訴我,免得出了什麼漏子。”
嚴鴻最後這一句,純粹是想趕緊岔開話題。但嚴俠卻不放鬆,還是獻媚的道:“這麼說,那小丫頭公子還是沒到手?要不要小的再幫您搞點那個藥,讓您成了好事?”
嚴鴻一聽,抬腿做勢要踢,才把他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