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叔父想必也聽說了。”
楊順聽嚴鴻這樣說,臉色唰地白了一層,忙道:“是愚叔治理無方。”
嚴鴻呵呵笑道:“叔父,事情到底如何,這會兒還沒查出來,叔父不必搶先自責。待我回行轅之後,再慢慢與叔父分說。”
楊順見嚴鴻說話深不可測,只得陪著笑,一路送嚴鴻回了行轅。到行轅門口,拱手作別道:“賢侄,今夜愚叔在總督衙門設宴,請賢侄大駕光臨,望勿推辭。”
嚴鴻道:“那就謝過叔父好意了。”
嚴鴻回到行轅,進得內室,孫月蓉早已得知,在花月仙、耿金鈴攙扶下出來,見了嚴鴻,雖只是數日分別,卻已如隔三秋。當即不顧身孕,搶步上前,拉住嚴鴻手道:“當家的,回來了?”
嚴鴻也不顧眾人都在,伸手抱住孫月蓉:“回來了。月蓉,還有我的乖乖小孩兒可都好?”說罷彎下身去,要湊在孫月蓉肚子上聽。
孫月蓉雖然豪爽,卻也不禁臉紅,忙推開他:“你這當父親的,身為朝廷的大官,卻不知威嚴。哪有這等胡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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