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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的頸:“我上次見過她,她已不成人形。你毀了她,但是她,她和我說……”她笑,拱起頭來細心的端詳他:“如果命中能再得到你一次,她死不足惜。”

“哦?再?”

“嗯,再。”她笑得媚惑:“你什麼時候和她有的私情?”

“有一種精神病,叫妄想症。你沒聽說過?”

“是嗎?那麼我想,我也得到精神病……妄想症,妄想得到你的不治之症。”她突然就親他,他沒有躲避,眼睛微微的向著左邊的窗簾子處瞟過來,薄雪打下窗臺,發出凌厲的風聲。

她的親吻像暴風般瘋狂,把自己親到臉紅耳燥,男人卻仍舊神色淡漠。她望著清冷的他,眼神裡有著太多的不可置信:“你,你?”

“你是覺得?為什麼我明明吃了你下藥的水,卻還是對你冷漠冷淡?”

她緋紅的臉色一下子泛藍,他唇邊咧開冷酷的笑:“1、我即使下了藥也對你沒反應,2、我根本就沒吃藥。這兩個答案,你想要哪一個?”

“皓天……”她凝視著他冷酷到極致的臉,聲音充滿了哀傷:“為什麼,對我這麼殘忍?”她捂緊了胸口,被卑鄙的自己和冷酷的現實完全打敗。

即使付出尊嚴、不擇手段,她還是得不到他。他的心防從沒有一刻,對她真正的敞開過。即使受林微背叛的創痛,他仍能對她體貼遞過來的一杯開水而設防。

剛才的臺詞全在她的嘴間演練過多次,但她從沒有演練過此刻的心痛。相比起從前,她現在的心痛還夾雜著恥辱。

我以這樣卑鄙的一顆心,無恥的想要得到你,可是你……最後勝利的還是窗外那個壞女人……林微,你是不是正在窗前捲起窗簾對我極盡嘲笑?

項飛玲歪倒在床邊,這時才感覺到羞恥,以手去扯被子蓋住自己的光著的肩膊,上蓋的被子卻被男人倏的捉緊,再掀開……被子被他大力掀開一條漂亮的弧線,像在空中飛揚的一張舞動的飛毯,飛毯從空中蓋下來,罩著他和她。

他扛起半張被子,光明裡他的眼神溫柔,撫她被蓋住的黑暗中的臉:“我不喝那杯水,是想告訴你:飛玲,要得到我,你不應該用這種卑鄙的方式。”

“是嗎?可是,即使這樣你也不要我。”她真的痛,那像朝聖般一直捧著奉獻給他的心,他卻從沒有正視過。從前一直強忍,如今他給她幾句軟語,卻讓這追求路上的悲涼如冰刀剜心。

“我現在才知道,只有你,真的愛我。”

“你知道?”她驚訝驚喜,卻更加悲慟:“你為什麼現在才知道?怎麼可以現在才知道?”

她在他的懷裡哭,用手狠勁的捶他的胸脯。原來她也有撒嬌的樣子,原來只要他對她好一點,她也能開放得這麼美麗。

他凝視著她,目光溫柔:“4年了,我等了她4年,卻敵不過,她在敵營裡的背叛和變心。可是,我還是愛她,想要好好的和她在一起。”

“可是,她已不是從前的林微了。你難道就從來沒想過嗎?那4年,她長得這麼漂亮,和狂訊那麼相愛,她和他,這4年,做過些什麼嗎?”

“……”他呆住了,眼裡堅強的東西像被一擊就潰。她知道這是男人的死穴,是每一個男人都不能承受的痛和恥。

“聶皓天,你是真的沒想過:林微,她和另一個男人睡了4年嗎?”

“你閉嘴。”他怒極的眼神噴出火焰,像能把她燒透,她咬著唇向他的心窩插進刀子:“你是不敢想,還是不願想?如果你是狂訊,她在你懷裡4年,你會捨得不動她,不要她嗎?聶皓天,她背叛了你,從心靈到身體……你這個傻瓜!”

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劇烈的抖動著,他粗喘的呼吸遠遠也能聽見,他突然俯下身子,兩個男女在被下貼得緊緊,他微啞的聲音透著嘲笑的悲涼:“可嘆的是,這4年,我一個大男人為了她守身如玉,哈哈哈……”

被下的女人溫柔得如一條蛇,蔥白的手臂在被外圍住他的頸:“天哥哥,你這個笨蛋……”她似乎是咬了他,他“嚔”的一聲吁氣裡,透出無邊豔色,被間起伏不停,他咬著牙發出陰狠的冷意:“林微,我不要你了。今天,是我不要你的日子。你可記好了!”

“……”

林微一個人走在溼滑的公路上。項飛玲的家處在城中一處極旺的富人區,沿著這條被薄冰打得溼滑的小路走,外面便是熱鬧的廣場路。她站在街角,眼前廣告招牌霓虹輝閃,車燈爍爍,好美麗的城市,好絢麗的景色。

只是太冷了。由心到身的冰寒。項子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