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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還是透過別的途徑,海軍方面無從得知。

明日太陽落山前,都姆茲新任國王繼位,而罪人詩蔻蒂會成為誘餌之一,與中樞帶來的女奴一同獻祭。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拍案而起,“她是孕婦!”

參加新月召喚?不用鬧不好,這肯定是一屍兩命,中樞那些人居然想得出來?這是怎樣一種神經病?!

………

看了看在場幾個人,最後我把視線落到始終沉默的澤法老師身上,“澤法老師,倘若…”

閉了閉眼睛,飛快的把原本零零碎碎的幾處疑點回憶一遍,睜開眼睛,我力求自己表現得胸有成竹,“吹響新月之笛,並不是血脈原因。”

長桌盡頭,那雙灰藍眼睛微不可察睜大,嘴角抿了抿,才啞聲開口,“倘若?”

“大概有七成把握。”我垂下眼簾,放置在桌面下的雙手慢慢握緊,隨即又抬高目光,“倘若我的猜測正確,本部可以不必理會中樞的命令。”

“中樞找來繼承王位的都姆茲貴族,相信,也一樣無法新月之笛。”

“而海軍卻可以,我們殺死海妖王,將整個族群滅絕。”

“千百年來死去那麼多無辜女人,是都姆茲故弄玄虛造成,只要沒有‘能夠召喚海妖王’的特殊之處,從今往後,將不再有任何無謂犧牲。”

只要撕開謎團讓藏在背後的事實水落石出,那些神經病故作神秘的血脈傳承和處/女獻祭,不過是一種噁心的罪惡行徑。

這同樣是個交易。

與詩蔻蒂向中樞索取王位的行為相同,我此刻一樣是在向海軍本部索取。

我想要海軍與中樞對抗,我想讓本部出面保住未出世的嬰孩。

隨便哪個人都能吹響新月之笛,事件控制權就在海軍手上。

當然,我也知道這是一種冒險,海軍本部也需要出於政治方面的考慮,可我相信,會議室之內的這幾人…

………

靜默中,我把視線從澤法老師身上移開,看了他邊上若有所思的特里頓准將一眼,目光又一次移動,落到斜對面的薩卡斯基那裡。

那位同窗面色平靜,一雙黑亮的瞳子,眼裡卻鋒芒畢現。

兩人目光對視,隨後我飛快收起視線,略略偏首,看向最後一個人。

波魯薩利諾嘴角帶著慣常的笑容,歪歪斜斜安坐的姿態也顯得怠惰,只是他的眼睛,眸光深處彷彿瞬間沸騰起來,有異樣危險的東西鼓譟著翻卷不休。

也不過轉瞬間,他眼底詭譎神色流轉光芒後淡去,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嘴角劃出一道細微弧度,“百歲你的意思,是貴族血脈並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稀疏平淡口吻,簡短一句話,配上他毫無波動的神情,反而顯出一種奇怪的憤怒感。

“我只聽說禿頭會遺傳。”聳聳肩,我兩手一攤,視線抬高了瞥向波同學那一腦袋濃密的卷卷黑髮,“貴族的特殊之處,當然也還是有的啊~”

目光下調,我看著波魯薩利諾的眼睛,慢吞吞勾起嘴角,不無諷刺的笑道,“純血什麼的,最容易出瘋子和白痴。”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新月之笛

會議室內,幾個男人的臉在暗淡光線裡顯得神色莫測。

身體微微前傾,曲起手指用食指骨節輕輕敲在會議桌桌面上,接著,我在四個男人注意力集中過來的時候,擺出一副裝叉表情,“怎麼,你們似乎不相信?”

“不相信都姆茲血統與新月召喚,沒有任何關係嗎?”

現場氣氛似乎凝固片刻,之後,波魯薩利諾的笑聲在耳邊響起,“耶~我相信,替身王與巴古阿之死,百歲你的表現實在叫人刮目相看,所以澤法老師他們也相信。”

偏過頭,身側這位人笑得別有深意的臉落入視野,對上我的目光,他唇邊笑意更深,墨黑眼睛閃爍奇特神采,“可是,只有我們相信卻不夠呀~”

“我知道,所以才有接下來的話題。”我眯了眯眼睛,齜出一口大白牙,裝作沒發現他眼裡與往日截然不同的,毫無掩飾的危險目光。

兩人四目相對,這人幾不可聞的哼了聲,忽然從後邊攥了攥我的馬尾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那就先從詩蔻蒂腹中的孩子說起,如何?”

“百歲似乎一早就發現了,詩蔻蒂的孩子不是阿塔沙塔的後代。”

我愣了愣,只覺得很無奈,“你究竟多在意這件事?”想了想,目光環顧周遭一圈,最後不得不妥協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