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8部分

大辱

伊妹扣著姚德志的手心,不知何意。用食指點著,他感到挺癢的,但忍著不發聲。她調皮地對他笑笑,但也不說話,擔心餘哥聽到,好懷疑什麼。回到宿舍,洗澡睡覺,一宿無話。只是睡到半夜,底下翹起,硬邦邦的,只好到廁所練練“手槍”,射出“子彈”才感覺輕鬆,壓力減輕,也就不憋了,回去再睡。在打槍的時候,想象的有兩個女人,遠的是老婆,近的是伊妹。憑著想象,完全透過自慰的方式解決問題,這可能是人和動物的區別吧。這不是符合聖經原則的,但如果魔鬼佔了上風,射出來就感覺到很舒服,不射,就擔心憋壞了身體。有的說,這樣做有利於健康,有的說,這樣做不好。說好說孬的都是專家。到底誰說的更有權威,的確不知道。貌似都有道理,可不全都有道理,這事誰也不清楚。只能跟著感覺走。

第二天,他們坐麻木到民委,同樣,又要讓師傅簽收據。譚主任已經在辦公室等他們,他們一到,譚主任就下來,問:“吃早飯了沒有?”他說:“沒有。”譚說:“那好,我請你們過早。下去路口有一家早餐店,看看你們需要些什麼。”他們一邊說著,一邊下到路口。

早點很豐富,但姚德志還是吃不慣荷渣。餘哥和伊妹第一次聽說這種食物,很感興趣,就要嘗一嘗。當然,他們的表情告訴他,這種在歸州習以為常的大眾食物,對他們來說,還是不太習慣,不怎麼好吃。

姚德志吃了稀飯和包子。譚主任吃的當然是荷渣和餈粑。這個生活習慣是不同的,自小都形成,不是誰能輕易改變的。人的口味,會伴隨人的一生,從生到死,都會面對和經歷。其實,要說營養,都在追求營養,可誰更營養,就連專家也不清楚。因為有害食品,環顧四周,防不勝防,再小心,也沒用,沒有人會整天戴著口罩,預防汙染的空氣。空氣和水不乾淨,吃的食物再幹淨也沒用,因為水占人身體裡的絕大部分。水的問題不解決好,就沒辦法解決所有的健康的問題。

然後,他們坐城內的主要交通工具,面的,到渡口,再坐小船過江。小船是機器做動力,用鐵皮焊接而成,船艙裡的兩邊排著長條木凳,當船上滿了十來個人的時候,船就開走;到江對岸,再接回那邊等船的人,每天早晨七點上班,晚上六點下班。因為一到晚上,江裡的大船從重慶過來,一艘接一艘,晚上,沒燈,風高浪又大,為安全起見,晚上小船就不出工了。所以,要想過江,必須算好這個時間,否則只能留在江對岸過夜了。

江水渾黃,小船搖搖晃晃地向對岸駛去。機器在船尾工作,發出響聲,船老大手握船舵,掌握著船的方向。人們分別坐在船的兩邊,維持著船體的平衡。經過大概十五分鐘,船就攏岸,他們待船停穩後,逐一下船上岸。上岸當然需要爬山坡。在歸州境內能找到一塊平坦之地,非常難。出門即爬坡,否則就不出門。這樣經過世代的磨練,在歸州想找胖子,都不是隨便能找得到的。這種不得不的爬山活動,讓歸州人看起來比較健康。德志記得在家鄉南郡市,曾經播放了《今日播報》,裡面就介紹一名身患癌症的老人,不悲觀失望,每天堅持爬山,鍛鍊身體,無論颳風下雨,還是下雪下冰雹,她都爬山,結果,癌症好了,身體越來越好。她的養生秘訣就是爬山,沒有別的方法。在山裡生活,多少都會爬山,因此,山裡人不要悲觀,也不要以為自己閉塞落後,要和城裡人比長壽,不比方便。當下,越是方便的事物,越有問題,不要輕信。

他們先到鎮裡找書記,他不在,辦公室主任說他下鄉去了,他們就直接到坪村。先到村主任家裡。他家就在兩河口的地方。從山裡出來兩條河,彙集到此地,成為一條河,就成了“兩河口”,地名因此而得。老書記的家就在石拱橋附近。山裡還有采礦的專用通道,僅供拉礦石的車通行,其他車輛無法正常通行。山裡也沒有什麼資源,有的就是礦石,或者石頭,指望土地的出產,卻沒有幾個。另外,山裡人很珍視泥土,有了土地,就有了一切。萬物土中生,雖然生長離不開陽光雨露,但是,生長的根卻在土地裡。要說重要,還是屬於土地重要。土地有保證,只要風調雨順,其他都難說。

老村主任在家。他熱情地接待他們。中午在他家吃飯。他向他們說出他的冤案。冤案到處都有,不單單是老村主任、老村支書有冤情,很多人都有冤情,可是,沒有辦法溝通。結果,就讓冤情一直延續下去,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人。這個後果,是十分嚴重的,其造成的傷害也是十分持久的。

他是坪村的原支書,被人陷害,說他貪汙集體物資和錢財,於是被檢察機關立案偵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