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動力,平鋪直敘,沒有貪慾,自然不會去想辦法套近乎。
德志根本看不起像單處長那樣的人,臨到退休,不在江城好好待著,到處跑,無非就是想要混吃混喝,到處遊山玩水,藉著這個專案,到山區吃喝玩樂就有了好的藉口,不至於被人猛戳脊樑溝。
在商言商,在官言官,在那個位置上,就不想下來,好像是一個心癮,割捨不斷。
德志更看重的是,怎樣找到自己的未來,一個人,無論怎樣混都行,可是,他的身後,還有一個家庭,作為家主,需要做出犧牲,讓家人過得更好,盡到責任。
吃完了飯,來支書邀請單處長在村裡玩,打牌。單處長不幹,說要去縣城辦事,辦完事再來好好玩。
來支書感興趣的,也就是打牌了,其他的他不會,也不擅長。像那些給他一個女人,他也沒辦法,不如打牌贏兩個錢,可以給孫子買糖吃,後者還來得實惠些。
人老了,就怕孤單,作為村支書,他也是老男人,需要吃喝,需要玩樂,吃喝也吃不多,玩有時候也玩不動,在外面玩,還要考慮家裡的活兒要幹,比如餵豬啥的,等弄完了這些,才安心打牌,也是有的。
他放棄了對柏松酒店老闆的賠償的請求,因為那老闆也喜歡打牌,曾經和來支書在一起打過牌,牌風不怎麼好,來支書就不跟他玩,後來,出了那場交通意外,他更不和他來往了,不過,考慮到曾經是牌友這個關係,也考慮到老闆是鐵公雞,就不再找他,老闆也是沒人味兒,不主動找他賠償或者道歉,給人的感覺就是,他撞飛了來支書的老爸,是應該的。(未完待續。。)
第269章 再次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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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志他們要去柏松酒店休息,因德志發現住在這裡顯然有些熱鬧,德志不喜歡,沒想到尹懋他們也同意,來支書開始有些不同意,說:“住在這裡吃飯比較方便,到那邊住,來去都不方便。”
德志他們堅持要住在柏松酒店,對松樹嶺酒樓心存畏懼,聽到這個名字,就有一種看恐怖片的感覺。
德志他們堅持,來支書只好讓他們去住,走的時候,來支書說:“不要結賬,留給我們來結算。”
尹懋沒表態,餘哥和他是一夥的,自然不說啥,德志說:“這樣不好,專案開始後,我們要住在村裡,不能增加村裡的負擔,我們租房住,房租和水電費,我們都會結算的,不要擔心。”
來支書聽了,吃了一驚,問:“你們還要住在村裡啊?這樣不太好吧。”
德志說:“這個在協議裡已經簽了的,不知道您留意到這個沒有?我們無論在哪裡做專案,都要住在村裡,這樣方便和村民聯絡,方便監管專案順利進行。”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是來玩兩天就回城了呢。”來支書說。
這個需要溝通,原來來支書以為他們是普通的幹部,上級的幹部他見得多了,有的表態後不能兌現,光有承諾,沒有兌現承諾,久而久之,就失去了公信力。他就不喜歡。
看到尹懋、德志都長得像當官的,的確嚇住了他,讓他覺得很難受,怎麼派來三個工作人員,還都是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人,德志仔細看看自己,是否哪裡長得特別壞,可是,沒有看到,需要別人來指出。可是。指出後。不見得他會改。
單處長喝完了酒,東倒西歪地下樓,來支書要去扶他,他說:“不用。不用。我沒醉。”
的確。他喝了大概七兩白酒,沒事,據說他的酒量在八兩。如果再勸勸,估計能達到八兩,到那時,就醉了。一醉,就開始說胡話,亂表態。
來支書清楚得很,他快退休了,但是省民委工作隊還沒有撤走。不能得罪他,加上多年以來,他還算比較正直,不像有些幹部,一肚子瞎話,從沒有一句話能夠落實。
單處長在城裡呆時間長了,渴望回到大山或者鄉下,那裡適合養老,總比在城裡當老年派的吸塵器要好得多。
他上了薄司機的車,說實話,還不能算是他的車,是用納稅人的錢買的車,給縣民委的“一把手”在坐,薄司機只是開車的人。這段時間,單處長在九峰活動,等活動結束後,再送他到江城,到那時候,縣民委的“一把手”在江城已經開完了會議,剛好可以接他回來。
從這件事上,可以看出,薄司機只是司機,跟大巴車司機、中巴車司機差不多,都是耍方向盤的,不過,身份不同,薄司機可以憑藉公權力,做一些實業,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