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不停地說這些話所以它才會記住並學了出來。這裡是延禧宮這隻鸚鵡掛在延禧宮門外不必說自然是清如眷養的!
想到這兒月凌簡直不敢想像。清如居然在鸚鵡面前說這等話難道她早就對自己的得寵與龍胎心生不滿?預備著要讓她小產?
她……她怎麼會這麼歹毒!
月凌忽而笑了起來笑聲是無比地尖銳與淒厲原來她一直以為的好姐妹其實根本就心懷有異一門心思地不想讓她得到皇上的寵愛更不想讓她懷上龍胎可偏偏嘴上說的好聽更可笑的事自己居然對此深信不疑從來沒有想過要懷疑她。
今天要不是鸚鵡學舌。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自己還一丁點兒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月凌笑了好久。直到笑出眼淚後她還才登上肩輿離開。
她地笑驚動了宮院中的小福子待得他們走後。他出來一看。只見那鸚鵡依然還在叫著剛才的話直到好一會兒後。才停下不叫。
小福子清晰的感覺到汗從脖子後流入衣中全身就如掉到冰窖一般的涼不用想也知道剛才洛貴嬪這麼反常是為了什麼肯定是因為這隻該死的鸚鵡可是它怎麼一下子叫起這個來剛才不論怎麼逗它叫得都是好聽的話啊。
小福子雖百思不得其解但情知事情嚴重不敢怠慢提了鳥架急匆匆的跑進去見了清如立馬將剛才的事複述了一遍。
清如地神色越聽越凝重待得把話聽完後她靜思不言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自己的手心半晌過後腦海中忽然劃過一道雪亮苦笑道:“好一招連環計咱們都中了人家地圈套了真是高明居然一絲都沒看出來。”
湘遠若有所悟的點著頭唯有小福子不明白什麼意思追聲而問清如長聲嘆息道:“還能是什麼這一切自然都是貞妃設下地計不過她能設下這等計策當真是出乎我地意料之外這次是我輸了。”
看小福子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她續道:“貞妃先引了月凌來問我琳嬪地事讓月凌與我翻臉同時她將事先訓練好的鸚鵡故意放到我們這邊來這隻鸚鵡平常不會說月凌小產之類的話只有當特定條件成立的時候才會說而這特定條件估計就是一些特定的餵食吧。
所以除非是馬上把鸚鵡扔掉或殺了否則她安排的人必會想方設法讓月凌見到鸚鵡而且會引那鸚鵡說出那些話好讓月凌誤以為鸚鵡是我養的那話也是我教它說的如此一來月凌和我就算是徹底翻臉了別說是姐妹只怕她以後對我會諸多防範。而且我若是猜的沒錯今天月凌帶來的阿琳與寶鵑其中有一個是聽命於貞妃的阿琳是月凌從府裡帶來的可能性不大最有可能的是寶鵑。說及此她對小福子道:“你有空時去一趟內務府讓小祿子查查寶鵑的底看她與貞妃是否有所牽連。”
小福子應了聲旋即瞧著還提在手裡的鳥架道:“那這隻鸚鵡……”
清如厭煩的瞥了一眼那隻鸚鵡道:“拿到御膳房讓他們做頓紅燒鸚鵡肉然後給貞妃送去就說是本宮的意思。”
一側的湘遠待她與小福子說完話後方道:“主子您與洛貴嬪真的沒有還轉的餘地了嗎?”
清如無奈地攤著手道:“今天的事你都見了貞妃連下兩招就是要絕了我和月凌的死路事以至此我再說什麼月凌也不會聽更不會信只能先這樣的走著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何況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
“什麼事?”湘遠與小福子對望一眼齊聲問道。
清如笑而不許恰逢有風從殿門外吹入帶起她頭上的珠環玉翠兩邊步搖垂下的珠鏈脆然做響如冬日中的冰雪聲。
………【第六十七章 祝壽(1)】………
十月逝十一月來日子過的飛一般的快自上次一別後清如與月凌再不曾來往過即使偶爾在皇后的坤寧宮或者其他地方見了面也只做視而不見兩人竟都是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式。
另一邊月凌與貞妃的關係卻是越來越密切時常來往月凌此刻已經有四個多月的身孕了身子不似以往那麼輕便所以很多事都是貞妃在幫著操持月凌則安心的養胎也不知是精神寬適的原因還是貞妃送與她的那塊水晶起了作用月凌的身子一日好似一日胎像也逐漸趨於穩固不管是哪個原因這都是一件好事福臨極是高興對月凌呵護備至直等著她為自己誕下一個七阿哥來至於延禧宮彷彿是被他遺忘了一樣不曾再踏足過情況果如清如事先所料那樣回到了初回宮的模樣只是這一次不能再用曾經用過的手段否則只會適得其反值得一提的是延禧宮的偏殿經過兩個多月的修建已經修復完整了只要去了那新建的味道就可以呆人而小祿子頭上的那個“代”也去了是名副其實的內務府總管這個訊息對清如來說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