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卻不能說;有淚卻不能流;有怨卻不能訴;
她所能做的就是將所有的苦、淚、怨通通往心裡咽這恐怕就是人生無奈的一種吧。
她並沒有害琳嬪甚至於還幫她出宮與相愛的人團聚遠走天涯可是這一切卻不能告訴別人月凌也一樣她只能武裝自己讓自己儘量的冷漠。
“不論你信與不信我都沒有變我依然是原來的我只是你看不清了而已月凌既然你已經選擇了相信貞妃那不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再信既如此我還能說什麼。”
放棄了她放棄了讓月凌相信也厭倦了貞妃無時無刻的挑撥既然上天註定她要與月凌分離那就分吧也許不與她在同一條線上月凌能夠更好的在宮中生活下去吧。
月凌卻是不明白清如心中的悲苦她還沉浸在自己的哀切中。在她眼中清如已經不再是清如而是一個比任何人都可怕的妃子。
小腹。那個孕育著皇嗣地小腹隱隱又開始疼了起來月凌不顧那裡的疼痛。站起來雙手扶著清如的肩頭:“姐姐為什麼?難道你現在所擁有地一切還不夠嗎?雖然琳嬪死了沒有人追究你的錯可是你摸摸自己地良心能過意的去嗎?能問心無愧嗎?”
清如的眼一如適才的冰冷。月凌與之對視良久雙手終於無力的垂了下來:“我錯了是我錯信了你你已經不是我認識地如姐姐了。”喃喃的輕語似在說給清如聽又似在說給自己聽。
清如緊抿了唇道:“你都問完了嗎?”
月凌無奈地點著頭:“是臣妾都問完了打擾宛妃娘娘了臣妾告退。”說著她行了一個禮。更新最快。匆匆往外走去很快便跨出了殿門她未看的是。在她轉身的瞬間清如身子晃了幾晃。然後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中。
當這聲宛妃娘娘叫出來。不論是月凌還是清如。心中都清楚她們的情誼到此為止以後她們再不是共同進退的好姐妹了。
而至此清如在宮中的三個姐妹都先後與離開只剩下她孑然一身。水吟死在日夕的手中而日夕又死在她地手中剩下一個月凌最終也沒能留多久未死卻徹底的與她分道揚鑣了。
湘遠默默的走了進來輕喚了聲主子看清如沒反應逐道:“主子為什麼您不將琳嬪之事地真相告訴洛貴嬪她與您三載姐妹難道也會出賣您嗎?”湘遠雖在外面沒聽到月凌與清如的對話可看月凌走時地神情再聯想先前聽到地對話便猜到這期間生了什麼事。
清如望著窗外流雲變幻的天空湘遠地話就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過來一樣以致她聽了很久才聽清楚:“月凌確是不會出賣我可是貞妃呢她心心念念要抓我的錯如果讓月凌知道了什麼在以後的言詞之間難免會露出些許馬腳萬一要是讓貞妃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然後她再靠宮外的家族搜察琳嬪的下落到那時莫說是琳嬪要死就是我也一樣要死而貞妃卻成了最大的贏家。”話未說完清如卻驟然變成了森冷可怖的語氣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蹦出來:“她迫我至此我怎可能讓她贏今日的事來日我一定要貞妃百倍奉還!”
月凌的離去對她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打擊而貞妃這個始作俑者無疑讓她恨上了心雖然眼下是她處於劣勢但這都只是暫時的總有一天她要過貞妃並要讓她好好嚐嚐失寵不能翻身的滋味!
聽了清如的話湘遠在一邊無聲的嘆著氣主子說的沒錯她可以不防著洛貴嬪卻不可以不防著貞妃那可是一條會咬人的蛇!
月凌從內殿中出來後只見阿琳一人不見寶鵑詢問後方知寶鵑在延禧宮門外的肩輿處候著。
月凌心中悽切逐不曾多問搭了阿琳的手往外走去到了宮門外只見寶鵑正逗弄著一隻虎皮鸚鵡那隻鸚鵡倒也聰明不停的說著娘娘吉祥之類的話惹得寶鵑還有抬肩輿的幾人高興不已連月凌來了也沒現。
正當阿琳要出聲提醒他們的時候異變忽起寶鵑手上拿著不知從哪裡弄來的玉米引誘著鸚鵡說話可是這一次鸚鵡說出來的不再是娘娘吉祥或者其他的吉祥話而是一句“小產”“月凌小產”。
聽到這句話寶鵑和其他幾人嚇的臉都白了他們當然知道自家主子的名字是什麼現在這鸚鵡說的不正是讓自家主子小產的話嗎?
而這時他們俱看見了不遠處的月凌與阿琳想到剛才鸚鵡的話他們頓時戰慄不已深怕主子會把怒火洩到他們頭上來。
月凌粉面煞白的盯著那隻鸚鵡它還在不停的叫著“月凌小產”“小產”之類的話隨著它每叫一句阿琳就感覺到主子搭著自己的手緊一分到最後簡直指甲都要嵌進肉裡去了。雖然生疼可是阿琳一聲疼也不敢叫。
鸚鵡是學人說話的它現在說出這幾個字。肯定是有人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