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逼丫頭又怎麼了?天生賠錢貨!醫院是自己家啊!鈔票太多了是伐!”
“天天住醫院!死了算了!我幫她燒炷香!”
一直罵到搶救室的門口看見坐在椅子上的齊銘才停了下來。她站在齊銘面前沒好氣地問:“她怎麼了?”
齊銘也沒回答只是把頭朝玻璃窗裡望了望。
林華諷順著齊銘的目光朝裡面看進去。目光剛剛接觸到裡面套著氧氣罩正在輸血的易遙就突然歇斯底里地叫起來。
醫生趕過來的時候林華鳳正好在破口大罵地逼問著齊銘是不是有人打了易遙。看見醫生過來林華鳳陡地轉身對著醫生問:“我女兒怎麼?被人打了是不?媽逼的還有王法嗎?哪個畜生!”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中年婦女看起來似乎是主治醫生她慢慢地摘下口罩慢條斯理地看了林華鳳一眼眼睛裡是厭惡而不屑的神色“你激動什麼啊?你安靜會兒吧。這醫院又不是隻有你們家一家病人。”
林華鳳把包往椅子上一扔“你怎麼講話呢你!”
醫生皺著眉頭沒打算繼續和她計較只是拿車手中的記錄夾翻到易遙的那一頁翻著白眼說:“你女兒前幾天做過藥物流產清宮的時候損傷了子宮內壁剛剛可能又受到了撞擊或者拉扯之類的外傷所以現在是屬於流產後的大出血。”說完合上夾子又補了一句“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林華鳳的表情突然慢慢收攏起來她冷靜的表情盯著醫生“你剛剛是說流產?”
“是流產。”醫生重複了一句然後就走了留下一句“你再大聲嚷嚷就叫人把你帶出去了”。
林華鳳望了望躺在裡面依然昏迷的易遙又回過頭去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抱著頭沒有說話的齊銘眼神在虛空的白色光線裡變得難以猜測。
同樣望向齊銘的還有剛剛一直坐在他身邊的顧森湘。
媽慢慢地站起來手心裡一層細密的汗。
曾經散落一地的滾動的玻璃珠突然被一根線穿起來排成了一條直線筆直地指向以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