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來了。他把我說的都說給他聽。讓小錦給拿主意。聽他倆說話是想找人把賭場砸了。把錢要回來。小錦很冷靜。不讓。一是賭場在政府裡的後臺不會讓你白去砸。2是他倆的身份。去鬧只會對自己不好。畢竟都是公務員。傳出去一名二聲的。再說了;這個賭場是由當地一個很有名的混子入的股份。叫栓哥。到時候他也會出面的。他倆核計來核計去;可能也沒核計個所以然來。就都來問我:“怎麼辦?”我說:“不能搞了。從虎口裡奪食。我可不幹。”
小輝用哀求的語氣讓我幫想想辦法。他把自己的積蓄都輸光了。還挪用了很多單位的錢。要是露了。會進監獄的。他的父母還都矇在鼓裡。媳婦正在準備和他離婚。看著他哀求的樣子。看著他的一些說家裡的人的事情。又讓我想起了以前的我。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博一下。為了從前的我。應該去博。我要虎口拔一次牙
我掛了個電話給北京的大軍。問他能不能幫我搞倆只特殊的墨水筆。大軍說:“幫我聯絡一下。”讓我等他訊息。
下午大軍就給了我訊息說可以搞到。明天能到他手裡。我和大軍定了一下。讓他在北京飛往大連的飛機上找個人給捎一下。回頭我讓和我一起來的小海明天早上出島。讓他租個車去機場接一下。看事情都定妥當了。我叫小輝他們先去忙;暫時不要去賭場當凱子了。沒事的時候就在島上各處看看景色。
第2天大軍聯絡我說已經在機場了;東西該如何捎他也找到人了;我讓他和小海聯絡。後來小海告訴我。飛機當天下午3點才到。我讓他不著急;等一天;明天有時間再進島。
這個期間小輝來過很多次。看他急的樣子;我就安慰他:“說肯定可以搞定。”他的心情我是絕對理解的。因為我也從他哪個時候走過來。
第3天上午小海才趕了回來。把東西拿給了我。倆只很神奇的筆。一個筆裡一種油墨。另外倆個感應器。一個感應器操縱一個筆裡的油墨。這個東西很奇妙。可以讓已經寫出來的字跡消失掉。但是寫出來的東西也很短命;只能儲存幾個小時的樣子;就自然的炭化了。所以不能長久的使用。
我找了家賣文具的商店;找了倆個大眾化的筆殼。分別又加工了一下。想來外觀上應該是看不出啥毛病了。就是操作的過程了。
我給小輝和小錦掛電話;讓他倆去我住的地方見面。見面後把筆拿出來教他倆寫字。為什麼要教呢?因為這個筆寫的時候一定要輕。不能留下劃痕。寫得重了在字跡消失的時候留下劃痕就不好了。
畢竟是去搞事;所以儘量要完美一些才好。由於外觀上都一樣。我做了個記號。讓他倆分辨。哪個筆應該在小區寫。哪個筆應該在大區寫。這個是一定不要搞錯的。最重要的問題是。賭場有自己的筆。
忽然拿出來自己的筆。雖然他們想不到可能這樣作弊。但是為了不引起懷疑。還是要做一些工作。我教他倆應該怎樣做才不會引起懷疑。怎樣在填寫的時候不要讓哪個人看到。怎樣去避諱那不知道是否還在工作的攝像頭。這個應該沒問題。因為填寫的時候怕人看是很正常的。
最主要的是筆不能給第三個人用。如果第三個人用了。那樣的話**作的時候第三個人的自己正好沒了。會引起注意的。和他倆交代了很久;
確定他倆都會了。我讓他們晚上去。先去別的房間玩。我先上去押球。然後該如何如何的詳細研究了一翻。
前期我看過。想來拿這個筆上去是不會引起注意的;那畢竟是新的高科技的東西。估計他們也不懂。
晚上9點多我們三個人進了賭場。直接找哪個吹球的機器房間。那時候就一個哥們在那裡押。我要上去先玩幾下。我玩的目的不是贏錢。我要上去輸。我不搗鬼肯定是會輸的;機器人家可以控制嘛。我主要是想和賭場的人交流交流感情。
因為那倆個感應器只在1米內的有效距離內有用。過這個距離就玩不轉了。我要是站在他們放單子的罐子邊上。起碼得要讓人家認可我不是
我也參加了戰鬥。買了1萬的籌碼。我5oo的一注的亂填寫。故意在輸的時候埋怨油筆不怎麼下色。
趁機把賭場的油筆在牆上劃幾下;讓哪個滾珠脫落。這樣桌子上一共5只筆。被我搞壞了三個。我就把我自己的筆拿了出來。在單子上填寫。寫的東西都是實實在在的。送到罐子裡到最後不管開出啥結果;我都不去作假。聽天由命。這樣搞了快到一個小時了。才把1萬元給輸完。
估計那操縱機器的哥們想讓我多美一會。在我剩最後15oo元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