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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湊到桌子邊上去。在找個機會下注。我手裡畢竟不到5ooo的籌碼想押上去還能得到看牌的機會不是很多。我在等這樣的機會。可是每次莊家或者閒家總有比我手裡數額大的籌碼。
等的時候有一個人離開了座位。我馬上坐了上去;籌碼拿在手裡輕輕的敲著。看著荷官怎樣提牌看;怎樣牌。等了一會;終於莊家很少有人去。連續出了6個閒;沒人敢去莊家了。閒家也很少有人敢下大注。大家都在觀望。互相討論著該怎麼押。是抓莊還是抓閒。看著大家都下完了注。荷官馬上要示意開始的時候;我把手裡所有的籌碼都押到了莊家。在莊家押注區我押的最多。所以荷官把牌牌給了我。我把牌往自己眼前收的時候。已經看明白是個9點了。
但是我故意捂在手裡。故意搞得很懸乎的來回折騰幾下。把自己的手型搞得象藏了一張牌的樣子。故意右手扣在桌面上。其實這樣我也不怕他們注意我;既然敢來玩;就不會去玩這樣低階的小把戲;到時候要搞得話肯定會叫他們看不出的。
這樣的做的目的就是試探。我把9點亮著翻開在桌子上;故意看著閒家的點。拿眼睛的餘光看著在派碼身邊站的哪個男子。那男子可能注意到了我的手形和我搞的一些假動作。他也不確定我時候搞了鬼。就把身子往前探。扭著頭看著荷官。荷官用不容易覺察的動作搖了搖頭。那是在告訴那男人我沒有作弊;本來就是個9點。我能讀得懂。那男人馬上就恢復了原來的姿勢。眼睛去了別的地方。我也試探明白了;原來那荷官並不是留牌去補的時候才知道底牌。而是每一張他都知道。看來這樣的情況下我要出老千;那簡直是自己找死。
………【第四十五章 消失的字跡】………
我不由得失望了起來。拿了我贏的籌碼我就站了起來;不想繼續賭了。在外面繼續看著熱鬧。這個時候小輝已經又輸進去快2萬多了。我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原先有門的房間開了;我探頭看了一眼。竟然是個吹球的機器。在砰砰的吹著;幾個人在下注。我一看。真是希奇。
這裡還有這個?可是為什麼要有一道門呢?我就溜了進去看。看了一會我也看明白了。也是有鬼。經常出色球。這個我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吹球的機器就象大家看到的雙色球機器一樣。玩家買大或者小。或者買固定區域的號碼。或者買色球。色球就倆個一個蘭色的一個紅色的。
色球在大家的眼裡出現的機會是很小的;所以幾乎沒人去押。雖然押中了得多倍。但是去在色球上下注的人幾乎都是腦神經不健全的人。我覺得。
因為莊不知道你下的注是買大還是買小(先押注方式是在一個印製好的紙上填寫數字代表籌碼。填寫在一些球的號碼排列區域內。同時拿出等同的籌碼放在桌子的押住區域內)所以想賺錢;就只能多次的出色球。但是我面前這個好象不是這回事;有幾個看熱鬧的。有一個站在門口的人我估計
是他在操縱著場上的一切。從他的角度;既能看到押住的人填寫。又能兼顧著球機器。手插在兜裡。估計是拿著小遙控器。我不能確定那機器是那裡搞的鬼。我就故意站到了那人身後。順著他的視線去看;主要是看大家填寫單子。因為有一段距離。並不是很近;所以填寫單子的人都沒去注意他。
玩過的人應該都知道。填寫單子的時候怕人看到。都各自填寫自己的。很少互相去交流。也避諱別人看到他填寫的內容。但是從這個人的角度。看他們填寫單子落筆的地方。應該是可以大致估摸出是填寫在哪個區域裡。這個想來玩過的人都知道原理。這樣他就比較方便去怎麼操做能達到贏利的目的了。
***;也太黑了。我就出去了;去看21點上是啥毛病。到了那房間。看了一會。啥毛病也沒有;但是最大押2oo。搞得我很鬱悶。就算這裡沒毛病;但是最大限注2oo。我就算把把贏;那一年能贏到頭啊?
轉了幾圈我就和我倆個朋友走了。看來沒得搞了。回去的時候大概2點左右;住的地方竟然關門了。又是敲門又是喊的;好容易給搞得有人來給開了門。現在想起來就鬱悶。想來哪個地方比較小。客人幾乎沒有晚歸的吧。
第2天中午。因為覺得這個地方沒得搞了;想玩幾天再走;畢竟這個小縣城風景不錯。小輝就來了。穿了套制服。很威武的樣子。但是看那神情。又是很疲憊。眼睛裡遍佈的血絲。
我簡單和他說了一下賭場的一些情況。叫他收手別賭了。去了也是冤大頭。他聽著好象有點憤怒。掛電話給小錦。讓他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