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鄰居家掛個電話(我父母當時沒按)和媽媽說一下他總是記掛我。並且給了我號碼。我嘴上答應了。可是拿了電話又沒敢掛。掛了說什麼呢?我腦子裡很空。
我告訴我二哥說:“我在這邊找了個工作。很不錯。是做長途汽車貨運配貨的。(鐵軍的職業)很賺錢。”讓他放心。“我會時常的匯錢給家裡。”
二哥和我說想找個時間來看我。我只好推託說再說看情況因為我得經常去廣州出差。其實廣州啥樣自己根本不知道。有時間我會和他常保持聯絡。但是我沒敢給他我的電話號碼。那樣的話我媽媽要來電話了我真不知道咋說。按照我的想法再搞些錢再找個媳婦再回去。
以後的日子也是天天在趕局。經過鐵軍的引薦上了不少的局。這個期間生的事都是很俗套。無非就是那些人參與了贏了該如何分帳。在牌桌子上應該如何演戲。先後參與了不少的局靠著自己的小心謹慎和三元他們在背後撐的基本沒出啥大問題。就不去敘述了。先後又給了家裡匯了一次錢。自己留了1o萬左右。
………【第十八章 千里押寶】………
在此期間認識了一個叫小年的(姓年)是哈爾濱人。他也是一個靠賭博吃飯的人。手裡沒有活但是熱衷於聯絡賭局。這個人是透過鐵軍認識的。彼此在一起熟識了。有些東西也沒避諱他。而且他跟著也分了不少的錢。經過我們這些人的亂搞我們所認識的局大都散了基本找不到大的局了小的局呢還看不上眼。但是整天沒事也得去搞點。心裡總覺得瘦。
一起處得久了不知道是怎麼說起的這個話。小年問我:“會不會玩寶。”我說:“會啊。”然後就做了個簡單的寶合和寶。也學著大偉的樣子讓他隨便猜。他猜幾我給出幾。看得他是一楞一楞的。總想問我是怎麼做到的我一直也沒告訴他只是和他說:“你知道我可以這樣做到就完了問那麼多幹嗎。”問急了我就半開玩笑和他說:“那是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的。”
一次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他說起了他在哈爾濱可以聯絡到押寶的局。在我的感覺裡我目前的撲克出千手法跑那麼遠自己心裡是很膽虛的。我自己心裡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但是押寶的局我可不怕。隨便那裡我都敢去。我當時的想法是:如果是個爛局的話。大不了我在場上檢漏(看他們出千的暗號)也是能得幾個的。而且這幾年對大偉教過我的東西我一直都在練習手也不生。我還觸類旁通的自己摸索了一些新的東西。據說那邊一場最小押2ooo。那樣算起來是很大一個局了。當時我擔心的不是贏不到錢。而是怕贏了拿不走。小年信誓旦旦的和我說:“我哥哥是那片的王一點問題也沒有。就是出千被抓到了。也沒問題。想砍誰就一句話的事。別的東西沒有。就是哥們多。”於是我就信了他。
早上我和鐵軍小年早早的在火車站碰面了。票是小年提前買好的。好像是半夜時分到的哈爾濱。給我的感覺是乾冷。雖然我們都穿的皮婁子。但是也是凍得要命。
簡單的找了住的地方。我們算安頓了下來。第2天小年的哥哥就趕來和我們會面了。看那樣子確實是個混的人胳膊袖子出口處可以看到文身的花紋。脖子口也有色彩都是一樣的。估計是全身都有應該是一副整圖。
互相核計好了該怎麼稱呼。怎麼給朋友介紹我們這些話以後。瞭解了一下他們這裡押寶的規矩。分配了彼此應該如何打配合的分工。誰扮演什麼角色以後。我們就奔著賭局去了。
那是一家5星級的飯店。他們在那裡包的房間按照他們的說法是不怕警察去查。由於我們去的有點早。大年就把我們安排在了一個樓層的咖啡廳裡他先去看看局開了沒。給我們每人要了杯咖啡。
第一次坐在5星級別的酒店裡自己的眼都看花了。心裡一直和自己說:我現在是上層人士舉止一定要得體。
那倒黴的地方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字黑一杯破咖啡12o元呢
為什麼說倒黴的地方呢?因為我的噩運就出在這個地方。
大概等了很久。大年匆匆的走了進來。說:“上邊已經在玩了。”讓我們跟著他上去。
坐電梯上去了進了房間那是一個很大的套間。大約1o來個人圍在一個桌子前在玩我們的進入好像對他們沒什麼影響大年也沒有介紹我們好像我們本來就存在在這個房間裡一樣。開始互相串好的套話一句也沒用上。
我就湊在桌子邊上看熱鬧。當時是一箇中年人在看帳他們玩的出盒方式和我想像當中不一樣是莊家在另一個房間裡。把小棍子放進盒子裡。然後由一個莊家的朋友進去給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