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總去總去叫小老闆贏錢畢竟容易被人懷疑。我和小老闆說過這個局要去養不能一下把大家砸倒。小老闆很認可我的說法。
這樣過了半個月左右。場上的人來人去總是不斷有人新參加進來。總是有人玩幾次就不來的。核心也就那麼幾個人那幾個人都是輸了不少錢的人。一直很戀局。
有一天我去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開始了。照例又是有新面孔參加進來。當時可能這1o天都一帆風順把我給矇住了也沒去注意那新來的幾個人。但是玩了一會我現其中一個人牌的手法和洗牌的方式我知道我遇到了同行。但是他的手法能孬一些。但是場上的凱子是看不出的。他總喜歡檢牌。檢好了就收在牌底洗牌的時候下邊的牌基本是不動的然後摳給自己。或者檢好了倆家牌分別摳給自己和場上他想宰的凱子。因為只是簡單的看了他的這些表現我不能確定他對這些手法開多少事(瞭解多少)。所以我就當天也沒去作弊只是輪到他牌的時候我總喜歡去搶著切牌我一般都是切的比較深。讓他不夠走頂張。可能他也把我當成了凱子。竟然給我檢了個567的同花順。按照我的觀察他是3個1o。他玩的很謹慎。沒有起手就悶牌而是拿起來看。搞到了我我就不能不說話了我笑著對他說:“大哥你的點真興啊。”我故意把點字拖得長一點。因為在老千的行話裡把凱子都稱做點。平時大家可能理解成點氣的意思。所以在場上在大家都是凱子的時候是可以拿出來說的。但是他對我的話有點無動於衷。要是我遇到這樣的事我會直接把我手裡3個1o個和進牌裡去。讓給他。看著他無動於衷。我也不能去當冤大頭去跟。我根本就沒去看牌直接把牌推了說:“不跟。”他的心裡是很明白的。馬上就有了一絲慌亂的表情。馬上跟我說:“這個兄弟輸了多少啊。”我說:“大概6ooo多吧。”他邊上場上的人繼續鬥著繼續和我聊著。他說:“兄弟。我看你下注挺爽的。是個豪爽人。處個朋友吧。一會晚上我請你吃飯。”有伸棍子給我的。我焉有不順著棍子爬的道理啊?我就答應了。
玩了一會他再也沒搗鬼。我也沒搗鬼。一直到晚飯前後。期間小老闆被我在下面有腳示意也大概知道是咋回事也沒表示什麼。
散局的時候。他過來很親熱的拖著我的手。邀請我和他一起去喝一杯。我說:“我還有個哥們。”他說:“那一起帶著啊。”
吃飯的時候。他拿出6ooo元給我。知道他下午贏了不少我也沒推辭。是我輸的嘛應該要。
聊了一會。他知道我是和小老闆一夥的。我也知道了他是場上常來玩的一個司法局的小子帶來的。那小子也不知道他有點手法。他叫鐵軍是吉林那邊的人。在這邊幫他哥哥搞汽車長途貨運代理的。平時沒事了也是到處找人賭。知道的局不少。但是自己的一些手法不是太好也不敢搞大了。吃飯是在一個小飯店的包間裡。他想問我會多少。我就簡單的和他說了幾樣估計他知道的也沒都和他去說。這樣我們就算認識了。具體在桌子上採取合作的方式。這樣就是把一次贏的錢分成了4份。吃飯的時候我給三元說了一下他們大家都沒有意見。我感覺有點狼多肉少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那回事。贏。每天不是我贏就是小老闆贏。再就是鐵軍贏。時間久了。人是越來越少了。
那段日子手裡攢了一些錢。離家近。這倆年多不知道家裡如何了。有一天終於我鼓起勇氣。掛電話到我2哥的單位。找到我二哥。瞭解到這倆年家裡的日子很艱難。我騙了那遠房親戚的2萬元走了以後。晚上事情就敗露了。可是親戚考慮到畢竟是親戚。就沒報警。直接找到了我的父母。由於我父母手裡也沒有錢就把那樓房賣了。還了親戚的2萬元說了無數的小話好話。媽媽查點就給人家跪下了。才算把這個事壓了下來。也知道了那個人最後定了個職務侵佔。判了2年。父母用餘錢把老家的舊房子修繕了一下。就繼續住回了老房子裡去了。母親一直身體不好。一直很掛念我聽我哥哥的意思是我父親總唸叨讓我早點死算了。根本就當沒我這麼個兒子。
那家賭場在我走的那年夏季就搬走了。我二哥去諮詢過說我借的那些錢打的籤條。不算事。如果打官司的話法院不會支援的。而且那些人也壓根沒有要起訴我的意思。都走了就一了百了了。
忽然知道了外債都沒了我有點解放了的感覺。但是心裡也很不好受。想回去看看父母可是我怎樣去面對他們啊?沒臉回去暫時。
我給二哥要了個賬戶。我把手裡的錢算了一下。大概有17萬吧。我留了2萬其他的都打給了我2哥。讓他送給媽。二哥的意思讓我給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