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上出千的老千被小艾敲碎了指頭。這個是後話。
咱們還是言歸正傳說說這個小子。那天下午。他不知道如何搶到了坐莊。我當時正在磕瓜子肉。已經磕了一小碗了。你說把我閒成啥樣?茶几上被我磕得滿滿的瓜子皮。遠遠的看他們換了人當莊家。我就站了起來湊過去看幾眼。
說這個千我先得交代一下當時大家的位置。坐莊的人背後是牆。對著窗戶的方向。沙在進門的邊上我去看的時候因為桌子前圍了不少的人所以我只能站在天門的後面去看。就是背對著視窗。
看了一會我確定了這個小子出老千了。因為開始並不那麼明顯。基本都是拉鋸一樣的玩。最主要的原因是。他開始出千的時候。也因為我站的角度的關係而沒有很好的去察覺。畢竟他開始就出千隻是一些為後期能贏做一些準備工作。所以前期出千了因為很多東西沒做到位。而且前期一些東西並不是依靠出千去贏錢的。所以沒怎麼大贏。
最後可能所有準備工作都做充足了。就開始安穩的贏錢了那個小子每次自己配牌的時候很慢。墨跡得不行了;但是他最後基本能把自己手裡的一些倆配的牌給配好了殺了外面的散家。好像他知道外面的散家是幾點頭幾點尾似的。
要說他換牌的話我早就現了。可是他沒有換牌。也沒有去在色子上做任何的文章。基本是亂丟色子。洗牌碼牌也是亂洗亂碼。根本不講究章法。下邊任何人誰怎麼搬都沒意見。但是他就象有透視眼一樣。彷彿能透視別人的牌。
………【第一百七十五章 鼻油也有用】………
特別有一把牌讓我記憶猶新。外面所有的散家都集中在天門幾叫他的底錢。他完牌以後。就沒動自己的牌。眼睛死死的盯著外面天門在配牌。等天門配完牌以後把頭和尾巴拉出來了放好了以後他才拿起自己門前的四張牌九捂在手裡研究著。來回抽了一下可能覺得自己剛才配的不是很理想。歪著頭仔細看了看天門上幾個押錢的人。好像是在研究他們的神色。身體不由自主的網自己左邊挪了挪。歪著頭又去研究他們的神色。但是我站在天門後面看熱鬧我卻能很好的觀察他的神色。我現他並不是只看天門配牌人的臉色。他歪著頭在看天門配好的牌九。但是他掩飾的很好。死死的盯著配牌的人看著只是在眼睛收回來的過程看一下天門拉好放在桌子上的牌。一切很自然。自然歸自然。我看就不自然了。因為我是一個有心的觀察者。
他自己慢悠悠的配好了牌前後拉開放在了桌子上。伸手去把天門的倆疊牌翻開。是黑1配長5的頭。3配紅四蛾的尾。拿牌九玩家的話說是57戰士。5頭7尾。他看完牌就把天門押的錢都劃拉到了自己門前。表示天門叫底不成功輸了。然後亮開了自己的牌。前面是紅8黑7的銀5頭。後面是天配5的天7尾。一樣。也是57戰士。只是頭銀殺長牌。尾天殺蛾。無論頭還是尾巴都比天門的大。
這樣的牌一般57一配也可以是2槓一配。還可以是39一配。但是老玩家都喜歡配成57。這樣配是一點毛病也沒有的。如果換個角度去思考一下:我知道你天門是是57。我如果有這麼一手牌配的話2槓配的話是保本。39配的話也是保本。你7尾。我有天也配個7尾。那你天門頭是6還是7我都也是保本的。這麼說來。他是知道天門幾配幾地。那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牌九可是我去買來的呢。不可能透視。真***見鬼了。
難道是他做了記號?我腦子裡回放著他側身偏著頭看天門的時候順便瞅著牌九側面地邊。當時我也去瞅了啊。沒看到啥啊?他要劃啥痕跡上去我也不瞎啊。應該我也能看得到可是我看了啥東西也沒有嘛。有人走了天門的點?不可能天門那小子精著呢。他自己死死的捂著牌九配好了放在那裡甚至都沒有給和自己一起在天門叫底錢地同夥看一眼。他自己走了點?其他一起叫底的人都是凱子?我看不象。因為他是把自己所有的錢都拿出來去叫莊家的底。不夠了大家才去添的。看自己輸了就站了起來把天門讓給了別人。我觀察過他。從他輸錢後惋惜的神色。那絕對不是裝出來的樣子。那是一個輸了地賭徒最典型地神色:淒涼。惶恐不甘。無奈。失望。茫然。這個表情我見多了那可不是裝能裝得出來的。
看來問題還是出在這個坐莊的小子身上。
簡單的又看了倆次他配牌的所有手上的動作和他變換姿勢的樣子我就基本確定了他是如何出千的。
每次他完牌就看大家配牌。等大家都配完了分出頭和尾巴的時候。他用右手把自己地牌拿起來配。右手拿起牌後左手進右手的手掌裡去翻看。無論如何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