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既然贏了。咋不把那羊角錘給提走呢?回家釘個釘子修理個啥的也蠻有用處的嘛。
從第一次給小艾表演了一下以後他就對千術生了極大的興趣。沒事就纏著我教他幾下。他說他不賭。就是學著好玩。也想實心地教他幾手奈何是個笨人。連起起碼的洗牌都洗不好。最後只好放棄。有一天。不知道他看了那個港臺的賭神地電影把他給刺激到了。我一到了酒店他就急忙來找我。把我拉進一個空房間裡。非要叫我也給他表演幾下他在電影裡看到的鏡頭。按照他的描述。是把一副撲克給扔到半空中。在撲克飄落的時候從空中接住一些特定的撲克。比如一下接4個a。或者一下接個同花順。
我一聽。就出汗了。這都叫啥事啊?別人我不知道反正俺是做不到。我連連的說做不到他死活不信。總認為我在謙虛。他死磨硬纏說:“老三。咱倆還是哥們不?你就露一手給我看看。讓我開開眼界。”說完話他就讓我做好準備那意思他開始扔撲克了。讓我抓4個a給他。被他纏的實在沒有辦法。我就告訴他:“不能。那都是糊人玩地。”但是他可不聽。非要扔。我實在沒辦法了。就說:“你扔吧。後果你自己負責”他聽我叫他扔。可高興了。可能我後一句話他沒聽明白。還問我:“能有什麼後果呢?”說著話他就叫我準備。我表示可以了。他就自己找個牆邊靠牆站著。把一副撲克嘩地一下對著天棚就扔了。
我呆呆的看著撲克都落到了地上。床上。茶几上。電視上。桌子上。沙上。沒有動一下。你就把我槍斃了我也抓不到一個a啊。何況四個a。小艾一看我沒動。就急了。說:“老三啊。你怎麼不抓啊?”我說:“我抓不出來嘛。”說完了我就要出房間。小艾一邊在檢撲克一邊和我說:“哎老三。幫我一起檢啊?”我樂了。說“我已經告訴你後果自己負責。沒我什麼事。”小艾還直跟著問我:“老三你說的後果是什麼後果?我怎麼沒聽明白呢?”我指著滿地的撲克對他說:“這就是後果。你自己檢吧。我得走了”把他氣得夠嗆。小艾就是這樣的一個可愛的大孩子。
健哥最開始組織局的時候只組織了一個牌九局。後來人漸漸的多了的時候才開地瞪眼局和押寶局。在這個牌九局上遇到了一個老千。很有意思。咱們來說說。
這個局裡玩的是硬牌九。不是撲克的玩法。最早人不是很多。多的時候就7…8個人的樣子。小艾和他地那些哥們負責招待大家。我負責看局。因為第一天看局。我有點挺當回事。就湊大家玩地桌子邊上猛看。生怕錯過一個別人出千的機會。現在想想還真傻。後來久了就累了。懶得看了。該去睡覺就去睡覺。該去看武俠書就去看武俠書。開始幾天一切都很平靜。起碼我是沒現有人來搗鬼。大家看我總看熱鬧不玩。有地還總動員我上來玩。我就笑著說:“我沒錢。就看熱鬧。”因為水錢也不是我經手抽取的。所以表面上我就是一個天天來看熱鬧的人看熱鬧久了總在人家玩的桌邊站著是很叫人瞧不起的事。甚至有的賭徒都嫌我礙事。所以後來我就乾脆遠遠的站著看熱鬧。
最開始來玩的這些人基本都是小艾和他的那些混混的朋友帶來的。基本都很講究沒有在這個局上出千的人。輸贏憑點氣就是有的人會碼幾下牌。那也不是什麼病。誰玩牌九都想去碼牌。任何人都做過。你要覺得不合理你可以去搬幾手。何況一切都是色子上找齊。色說是那門就是那門。這些你碼了牌。也不一定去你自己家。頂多別人不搬的時候你知道那一家是啥牌。自己能不能攆得上又是一說了。所以對洗牌控制天地或者碼牌的人基本對他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這些都要去計較的話那這個牌九局就直接解散好了。你可能不信?看這個文章的人。你要是也推過牌九的話。你敢告訴我你沒去控制幾下天地沒去碼過牌?沒人敢說。都是這樣玩的。
這樣很平靜的玩了大概倆個星期的樣子。6續一個個賭徒都被介紹來了有點象傳銷的概念。今天你被人介紹來玩了。明天你又拉自己的朋友來玩。於是最後就魚龍混雜了起來。什麼希奇事都能遇得到。
這次要講的那個老千也是別人帶來的在這裡玩了好幾天了但是一直是個散家的角色。在一個局上玩幾天那和大家基本都算是熟識了。因為玩硬方牌九講究的是散家們的合作。有時候大家看好那一門。都集體鼓一門去掏莊家的底錢。所以混熟了很快。
當然了我總是個看熱鬧的人所以我和大家都不熟。來的人基本沒有答理我的。後來才、是因為出手抓了個瞪眼玩撲克的老千。大家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才開始有人答理我。也開始有人拉攏腐蝕我。就是那個在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