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有機會不是麼?”細細的笑聲中似乎意有所指。
“今夜都屬於你……”我親上他的唇,一寸一寸吮著,“機會很多,來吧……”
幽颺的唇,沿著我的臉頰,貼上耳垂,舌尖慢慢的撥弄著,而我的手則迅速的在他身上撫摸著。
老夫老妻最大的好處是熟悉,輕易點燃對方身上的火焰,但是幽颺總能給我驚喜,讓我挖掘到更多的美妙感覺,每一次的體會都是徹底而酣暢的。
我們瘋狂的親吻著,我的雙腿已經盤上了幽颺的腰身,他抱著我的腰身,忽然……
我們同時聽到了風中快速的衣袂聲,不遮不掩帶著霸氣的行動聲,還不及去想來者是誰。
“砰……”大門在狂暴的掌風中被震開,帶著塵土轟然倒塌,一股氣浪從門外衝了進來,直旋到我們床邊。
一隻手揮開了紗簾,我和幽颺正裸裎相間,緊緊抱著,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的一起呆滯。
沒有動手應變,是因為我們早已經在來者進門時看清楚了是誰。
呆滯,是因為我們誰也沒想到這人會明知道我們在床上還掀開床幃。
幽颺一把扯過身邊的衣衫,胡亂的披上兩個人的身體,讓我們不至於看上去太尷尬,兩道秀眉已經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門外的風揚起,那七彩的衣衫飄蕩的更猛烈,金色的眼瞳直勾勾的停留在我的臉上,“初夜、陪我!”
“你瘋了啊!”我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腦子,對著錦淵喃喃出聲,“你大半夜衝到別人的屋子裡找我?”
錦淵伸出手,拉拽著我的胳膊,“初夜,我的!”
想要發火,但是對上那雙金色閃爍的雙瞳,那依戀的目光,氣又撒不出來,只能心平氣和的推著他的手臂,“錦淵,你先回去,我明天來陪你好嗎?”
他的臉拉的長長的,緩慢而堅定的搖頭,“我的!”
不管我說什麼,他要麼說著初夜我的,要麼說著我的,站在床邊就是不走,直勾勾的看著我。
無奈之下的我只能將目光投向了一邊的幽颺,他早已經優雅的繫好衣帶,揹著雙手站在床前,讓我看不到他的臉,只能一隻手抓著他的胳膊,另外一隻手被錦淵拔著。
看到幽颺微微抬頭嘆了口氣,轉過身時臉上已是溫柔,“去吧,我沒關係。”
“可是……”
他越是大度,我越是覺得對不起他。
“去吧。”幽颺微微搖了搖頭,“你若不去,他是不會走的,總不能這麼三個人僵持著互相瞪。”
不等他話說完,錦淵的雙手已經抄入我的腋下,直接把我抱了起來,看也不看幽颺就這麼出了屋子,徒留我一臉無奈。
幽颺轉過身,不看我的離去,只留給我無盡的內疚。
錦淵的不管不顧只為我,錦淵的純真也讓他眼中只有我,可是他這樣的行為讓我不忍傷害的同時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因為他打破了平衡,一種大家彼此心知肚明暗中保持的平衡。
“啪……”一粒棋子落下,澐逸抬起臉看著對面的我,“其實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我心不在焉的隨手落下一粒,滿臉無奈,“澐逸,你最有辦法,幫我想想吧。”
他的一縷髮絲動著,映襯著身後的翠竹細枝,綠色中的霜白是那麼的飄逸,“能為將必然要有統帥三軍的能力,想要擁美無數,就要有讓他們甘心臣服在你裙下的能力,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
“是。”我的手撫上又開始輕痛的額角,“但是澐逸,錦淵他不同於其他人,能不能幫我約束他?”
澐逸的手一拋,黑子落入子壺中,正色看向我,“穆澐逸是你的丈夫,不是鳳後,我沒有任何權利去約束你的男人,我和他們的地位都是相等的,這件事除了你自己,無人能做到。”
澐逸的地位是無可爭議的,因為我對他的尊重對他的依賴,凡是有眼色的人都能看出來,可是錦淵他不懂也不明白。
“昨天,他才毀了流星的錦鯉池,打傷了護衛是不是?”澐逸看著棋盤,聲音有意無意的傳來,“一日兩日的隱忍,大家看在你的面子上都會給,那麼長久呢?長久的縱容會帶來什麼,你難道想不到嗎?即使是孩子,也需要人在旁邊指引著如何做人,太過調皮的時候打打屁股也無可厚非,你說對嗎?”
我點點頭站起了身,“嗯,我明白了。”
澐逸無聲的笑了,那笑容猶如冰裂瞬間的透潤晶瑩,身體靠上我的肩頭,“楚燁,我有些累了,讓我小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