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邵紳士般獨坐,自顧飲酒,女孩在一邊稍顯孤單,楊霖慶幸的同時也無奈。他用力一拽,身邊的女人順勢嬌羞跌在楊霖大腿上,不斷摸索,“楊少今兒是怎麼了,不讓我去安慰安慰寂寞的白少嗎?”是啊,這個女人去安慰關他什麼事,他做什麼阻攔?楊霖別過眼不去看對面女孩的羞澀喜悅難掩,勾住身上女人的脖子就開始熱吻。楊霖不比白槿邵差,同樣是樣貌俊朗,只不過性子一冷一熱,楊霖比白槿邵更會逢場作戲罷了。女人受不住楊霖的霸道技術,被勾的失魂呻吟。在場的氣氛一下子上升,有鬨鬧看戲的,有拍手鼓掌的,白槿邵的冷場沒有持續多久。
白槿邵也不由看向楊霖那邊,不是想起鬨,是想不通,今兒的楊霖太過在意,太過拼命。因為這個女孩?女孩一察覺白槿邵的注視,立即喜迎上去,“白,白少……”白槿邵不由蹙眉,在哪見過?但煩心的事夠多了,他閉上眼眸不願費神。原來不是因為寂寞,這麼鬧鬨的地方,他的手依舊不願碰酒杯。
尹瀟瀟?呵呵,又沒有喝醉怎麼又開始夢見她?募得白槿邵睜開眼眸犀利掃去,嚇的女孩跌坐在旁邊,冷漠神色一直注視著,但沒有人注意,他神色裡還夾雜著茫然。原來還在酒吧,他真是做夢了。
“你和楊霖什麼關係!”白槿邵沉聲問道,不回答也沒關係,他只無聊。
誰知女孩雙眼氤氳了淚水,痛苦委屈地抿唇顫聲問,“你不認識我了?”
白槿邵一愣,“醫生,我的腿……是不是,廢了?”“出去!”啊!
她,尹瀟瀟也掛滿淚水對他哭訴,撕心裂肺的是他不願回想的噩夢。
白槿邵心煩,不願去想那份熟悉感來自何處,揮著手,“收起你的淚水。”他鬆了鬆領帶緩解煩躁,起身毅然離開,白槿邵!
幾人的喊叫也喚不回他決然的背影。
“滾開!”楊霖大喝一聲推開身上的女人,絲毫沒有一點留戀,此刻他是惱火了,抓住女孩的衣領跟著拽出去,“你要我一步一步教你是不是?怎麼脫衣服怎麼誘惑,你要是不懂我不介意我親自傳授!”
女孩被楊霖的氣勢嚇住,握住楊霖的手連連搖頭。臉上的淚痕還沒幹,楊霖洩氣般鬆手,“在車裡等我。”
“白槿邵,你給我站住!你鬧夠了沒有!沒有你這樣的兄弟!”楊霖憤恨罵出,拽住他停下。可轉身的白槿邵依舊神情漠然,“你還是不是男人,丟下女孩不管,她要是被人害了……”
“不是有你嗎?”白槿邵不以為意,單手輕輕掙開楊霖的鉗制,“是我該問你,鬧夠了沒有。喜歡就拿走,我無意與你爭。”
作者有話要說:
☆、鏡花
呵呵,哈哈,楊霖鬆手踉蹌退一步,兀自苦笑,冗長一聲嘆息,仰天樂道,“從我們中學時代一起,你就是這樣,永遠那麼運籌帷幄,自信的很嘛。無意與我爭,你無意別人有情,我掙破腦袋也得不到。他媽的我就是個託!我還要看你們臉色,他媽老子受夠了不幹了!”楊霖發瘋似的脫掉身上外套狠狠甩在地上。
白槿邵弄不懂楊霖生氣的緣由,說楊霖是個熱心腸的男人,白槿邵可不這麼認為,那都是做表面文章。這麼上心是對那女孩上心了?可為什麼還要推銷給他?白槿邵最懶得去猜別人的心思,轉身就走。把身後的楊霖氣的半死,不知是否酒高的原因,他雙眼充赤,如餓狼朝女孩撲來。
“楊霖?嗚嗚……他不記得我了,他居然不記得我了。”女孩根本沒意識到危險逼近,為白槿邵哭泣為自己委屈。
“郭潔?”楊霖喘著熱氣一點點靠近,將這個叫郭潔的女孩逼在他和車子之間。
郭潔還在懊惱和白槿邵的事,對楊霖的呼喊不以為然,“怎麼了?”實在是楊霖的氣息太溫熱,郭潔羞偏過頭,“你,怎麼了?”哪怕不經人事都知道是怎麼了,郭潔輕咬著唇,在想著如何逃脫魔爪。如果……
“如果是白槿邵,你是不是該投懷送抱了?”說中了郭潔的心事,楊霖沒有多開心,撐著車子的手緊握成拳,“把我當成他不行嗎?”
什麼!郭潔眨著黑亮的眼睛,像受驚的小鹿般愣住,楊霖喜歡她只在中學時代吧?現在也喜歡嗎?還是男人的自尊作祟心有不甘?郭潔怕越想越可怖,立即低下頭保持沉默。楊霖倏地睜大眼,郭潔空蕩的脖子白皙,誘人想狠狠咬上一口。什麼自尊,什麼紳士,統統見鬼吧,讓男人的本能說話,楊霖幾個深吞竭力壓制慾望。
良久,兩人沒有言語。
“我送你回去。”楊霖緩過神來的時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