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個的……她又在操心什麼啦?”
“是正彥哥家的孩子,好像說是被喜歡的女孩子拒絕了,大過年的還天天尋死覓活……”
“……哎呀呀,這叫什麼事情,所以說現在的小孩啊精神都脆弱得跟什麼似的,想想我們那個年代,哪有資本為了感情的事賠上性命,光是活著就阿彌陀佛了囉!……來,你的零錢。”
“謝謝。那我先回去了,阿姨再見。”
“啊啊,替我向你姐姐姐夫問好噢。哎對了,你那在國外工作的先生叫什麼來著的?早苗跟我說過好幾遍了我總是記不住……”
大媽畢竟上了年紀記憶力不大好,揉著太陽穴費力地思索著。
本已轉過身去的女子停下腳步,扭過頭恬美地微微一笑:
“骸……六道骸大人。”
在她白皙的面頰上,泛起了朝霞一般淺淺的紅暈。
——著實是很難想象的事情。
即使是生育她的父母,也很難把現在這個穿著黑色套裝的美貌女子和當年畏縮自閉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