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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走的時候,羅蘭已經把毯子裹在了身上,他對傑克說了句話……還給了他什麼東西。那時候埃蒂聽到了金屬的叮噹聲。也許是一點錢吧。

傑克和本尼·斯萊特曼肩並肩地策馬向黑暗中奔去。當傑克回過頭來向他們揮手的時候,埃蒂也向他揮了揮手,他沒想到自己心口一陣抽痛。天哪,你又不是他的爸爸,他想。這是實話,但並沒有讓那抽痛消失。

“他不會有事的,對吧,羅蘭?”埃蒂只是想聽到一個簡單的是,想為他的抽痛找點藥膏。所以槍俠不作聲讓他擔心了起來。

最後羅蘭終於開口說:“但願如此吧。”然後他在這個關於傑克·錢伯斯的話題上就再沒發表任何意見。

13

現在他們到了卡拉漢的教堂了。這是個低矮狹長的簡單建築,大門上方豎了一個十字架。

“你管它叫什麼,神父?”羅蘭問。

“安詳女神堂。”

羅蘭說:“挺好的。”

“你們能感覺得到嗎?”卡拉漢問,“有任何人能感覺得到它嗎?”他不用挑明大家也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羅蘭、埃蒂和蘇珊娜都不出聲地坐了足有一分鐘。最後羅蘭搖了搖頭。

卡拉漢滿意地點了點頭。“它睡著了。”他停了一下,又補充道,“向上帝說謝啦。”

“但是那邊有什麼東西,”埃蒂說。他朝教堂那邊點了點頭。“就好像……我也說不清,幾乎是某種重量。”

“是的,”卡拉漢說,“就像某種重量。很可怕。但是今晚它睡著了。感謝上帝。”他在夜晚的寒冷空氣中劃了一個十字。

一條泥土小徑的盡頭(那條小路很平,兩邊有修剪得很好的樹籬)還有一個狹長的建築。那是卡拉漢的房子,他管它叫神父住所。

“今晚你要給我們講你的故事嗎?”羅蘭問。

卡拉漢看了一眼槍俠瘦削而疲倦的臉,搖搖頭。“今晚隻字不提,先生。就算你精力充沛也不能說。我的故事不是在星光下講的故事。明天早飯的時候,你們出發去了解情況之前再講——那樣可以嗎?”

“好吧。”羅蘭說。

“如果它夜裡醒過來怎麼辦?”蘇珊娜問,朝教堂方向一擺頭。“醒過來,把我們送過隔界?”

“那我們就去。”羅蘭說。

“你已經想好怎麼辦了,對不對?”埃蒂問。

“也許吧,”羅蘭說。他們沿著小徑朝房子走去,卡拉漢在他們中間,就像呼吸一樣自然。

“與和你交談的那個曼尼老頭有關?”埃蒂問。

“也許吧,”羅蘭重複著。他看著卡拉漢,“告訴我,神父,它有沒有送你穿過隔界?你知道那個詞,對不對?”

“知道,”卡拉漢說,“有兩次。一次去了墨西哥。是一個叫扎帕特斯的小鎮。還有一次……我認為是……去了國王的城堡。我相信我那次能回來是很幸運的,我是說第二次。”

“你說的是哪個國王?”蘇珊娜問,“亞瑟·艾爾德?”

卡拉漢搖搖頭。他前額的疤痕在星光下發亮。“現在最好還是不談這個了,”他說,“今晚不談。”他憂傷地看著埃蒂。“狼要來了。已經夠糟糕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年輕人告訴我紅襪子輸了全球聯賽……輸給了麥茨隊?”

“恐怕是這樣,”埃蒂說,他一路描述著那場比賽——羅蘭基本上沒聽明白,雖然他覺得那聽上去有點像積分球,也有人管那叫板球——然後他們進了房子裡面。卡拉漢有個管家。雖然她並未露面。可她在壁爐上放了一罐熱巧克力。

他們享用巧克力的時候,蘇珊娜說:“扎麗亞·扎佛茲告訴我一些事情,你可能會感興趣,羅蘭。”

槍俠揚了揚眉毛。

“她丈夫的爺爺和他們住在一起。據說他是卡拉·布林·斯特吉斯最年長的人。有好多年了,逖安和老爺子的關係一直不好——扎麗亞甚至都不知道他們到底在為什麼鬧彆扭,已經有這麼多年了——但是扎麗亞和他相處得很不錯。她說老爺子這兩年老得很快,但是他年輕的時候可不簡單。他說他曾經看到過那些狼中的一個。死狼。”她停了一下,“他說是他殺了那匹狼。”

“我的天啊!”卡拉漢叫道,“你不是說真的吧!”

“我很認真。確切地說,扎麗亞不是在開玩笑。”

“那將是,”羅蘭說,“一個值得一聽的故事。是上一次狼來的時候嗎?”

“不是,”蘇珊娜說,“也不是上上次,那次歐沃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