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略嬌小。他的襯衫穿在她的身上鬆鬆垮垮地,寬大的像是袍子。
佳人嬌弱的昏睡著,黑髮堆疊了一枕。而她剛剛泡過溫泉,渾身上下的肌膚都透著一種盈潤的紅暈,有種說不出的嬌媚。
景焱喉頭上下滾動著,灼灼地目光裡面,明顯有兩簇火焰在跳動著。
這是他的女人,此刻穿著他的衣服,安安靜靜地蜷在他懷裡。乖順得像只小貓一樣,只等著主人來蹂躪疼愛。
他緊繃著身體死死盯著她,幾秒鐘後終於沒剋制住心底最深處的渴望,狠狠地吻住了她。
臥室外還有個類似客廳的隔間。但是這種和風的拉門隔音效果不好,即使隔了兩道門,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也全部都傳進了室內。只是某人做壞事做得太專心,全然沒有聽進耳朵裡。
景焱終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在擦槍走火前及時懸崖勒馬。
雖然地點很有情調,但畢竟時機不對,她的身體狀況也不對。
外面的人不知道何時已經停止了爭執。
景焱抱著懷裡的人平復了一下呼吸,然後將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起身離開了臥室。
沈行之和譚家輝沒有離開。三個大男人雖然都安靜了,氣氛卻仍舊劍拔弩張。
景焱拉開拉門的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沈行之念妹心切,率先反應過來躥到景焱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領子。推著他一起進了室內。
“初初呢?!”
景焱將他的手扶開,又重新整理好衣領才平靜的開口,“她凍暈了,現在在裡面,還沒醒。”
沈行之眉頭皺得老高,一瞬間的怒目而視後也不管他,直接就往臥室那邊去。
“你不能進去!”景焱橫跨一步擋住他的去路。
“景焱,我是沈若初親哥,你覺著你是現在是她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攔我?”
“這不是資格的問題。”景焱的語氣依舊平淡,“就算你是若初的親生父親,現在也不太方便進去。”因為她的脖子上和下巴上全是他剛才留下的吻痕,實在不能隨便給別人看。
沈行之不知道景焱內心真實所想,但他的話的確是讓他猶豫了。沒錯,沈若初是妹妹不是弟弟。就算他是親哥哥也得避嫌。
倒是跟進來卻一直保持沉默的譚家輝忽然開了口,“行之現在不方便進去,景先生照顧初初就方便?”
“是嗎!”景焱輕聲冷笑,看著他的目光裡盡是諷刺,“我在不方便,也比譚律師方便!”
“你可以叫個女服務生過來。”譚家輝神情冰冷,分毫不讓。
“沒那個必要。”
“景焱,你不覺著你這麼做不道德麼?”
“我不道德?”景焱眯了眯眼,“譚家輝,沈行之是若初的哥哥,他做什麼我都能理解。倒是你,若初的事情從頭到尾和你有半分錢關係麼?!”
“你……”譚家輝剛想要說什麼,卻被老趙的大嗓門兒給打斷了。
“來了來了,大夫來了。”
緊接著,就見他氣喘吁吁地拖著個穿黑羽絨服的中年大叔進了屋子。
山莊內本來是設了個衛生室的。因為沒正式開業,大夫就沒來上班。現在這個,是老趙開車去附近村子的診所,花重金上把人家大晚上提溜來的。
另外祁煬按照景焱的交代也已經報了警。但是離這邊最近的派出所開車也要2個多小時,下了雪路又滑,估計得更久。
一場僵持就這麼被打斷。
既然大夫來了,耽誤之急當然是先給昏迷中的病號檢查。譚家輝打從知道沈若初出了時之後,就一直擔心內疚到要死。於是這會兒閉上嘴,不再做口舌之爭。
而景焱看著老趙領來的中年大叔,則是在心裡暗自皺眉……怎麼是個男的!不過這麼偏僻的地方,又是新年夜,能拎來個大夫就不錯了,也沒什麼好挑的。
把其他人留在隔間,景焱領著大夫進了臥室。
這邊大夫剛把背在身上的藥箱摘下來放在桌上,他低頭看著沈若初語速略快地開了口,“她的身上有多處軟組織挫傷,沒有骨折,你不用檢查了。不久前掉到湖水裡受了涼,另外還有嚴重驚嚇過度。”
大夫開藥箱的手一頓,轉過頭來用某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景焱,“你把病情都掌握的一清二楚,還找我來看什麼?”
“其它的!”
大夫被噎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不滿,但是卻沒發作。
景焱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