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不過很快打起了精神,她點頭回答道,“她現在很好,治療十分順利,日吉君不用如此擔心,想必阿玲她很快就能回來了。”
福山玲的手被打斷了以後,福山夫婦把她送去了德國治療,雖然家境不算優越,但她是福山夫婦的獨女,哪怕是借錢,他們也一定會把她的手醫治好。
橋本有希子這些話是隨口說的,福山玲出事以後她們就斷了聯絡,她根本不知道福山玲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反正也沒人會追究,隨口說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聽人說福山玲這次受了大刺激,會不會再回冰帝還是個未知數,就算回來了……她也有辦法教福山玲老實。
橋本低下頭,頭髮擋住了她唇邊那抹幾不可察的細微笑意,用筷子戳進盤中的魚肉裡,還沒夾起來,旁邊的入山桃草突然湊近她,低聲輕柔地問,“聽說橋本桑和福山桑是好朋友?”
橋本有希子唇角僵了一瞬,她很快掩飾好,笑地見牙不見眼,“是啊,阿玲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是聽長太郎說起才知道的……”入山桃草溫柔地笑了笑,“福山桑是個很好的人啊,雖然沒有接觸過,但還是希望她能快點好起來。”
橋本有希子微微點頭,不再回答,低下頭專心吃東西,只是那戳魚肉的動作卻用力了許多。
長太郎……長太郎……!
入山桃草比福山玲還礙眼!
橋本有希子只覺得心裡窩了一股邪火,找不到發洩的地方,燒心燒肺讓她好生難受。
一定……一定會解決她的!
沒過多久,入山桃草接到家裡人的電話,和眾人告辭以後便提前離開。
吃完飯,因為跡部有事,眾人各自回家,鳳長太郎負責送橋本有希子回去,一路上,橋本拐彎抹角,終於把話題引到了入山桃草身上。
聽著鳳長太郎對入山桃草滿口稱讚,橋本有希子只覺得臉上的笑意快要支撐不住,可當她隱晦地問到鳳長太郎對入山的感覺時,他卻又不著痕跡地把話頭轉開,等到了橋本家門口時,橋本有希子差點就要被心裡的泛濫醋意與怒意淹沒。
因著最後這點不愉快,這一晚上於橋本而言,完全成了梗在喉頭的一根刺。
另一邊,獨自回家的日吉若一路都沉著臉,快到家的時候,他突然停住腳步,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一陣忙音過後,又是無人接聽的提示。
“就不能接個電話嗎……”
他收起手機,失落地推開了家門。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來了~!
☆、橋本之死
隨便拽住一個冰帝學園的學生,問現在學校裡風頭最盛的人是誰,他們一定會回答你:橋本有希子。
前不久的全國中學生鋼琴大賽她報名參加,並且一路過關斬將到達了決賽,佈告欄裡貼出了告示表彰,校方的態度一覽無餘。
這就好比網球部參加全國大賽一樣,打進決賽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自橋本有希子進入決賽以後,之前在校慶晚會上她失手差點出糗的事,也被眾人全部忘記。
這種感覺真好。
所有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她身上,所有的人提起她都是讚不絕口,走到哪裡都有學生認識她,在他們心裡,她已經慢慢變成不可高攀的存在。
真好,非常好。
踢走福山玲這個大障礙以後,事情果然順利了很多。
橋本有希子靠在教學樓頂的天台上,站在這裡可以將整個校園風光盡收眼底,每個角落一覽無餘。
她就是該站在這樣的頂點,所有人都要仰視她,不許質疑,不許詆譭,更不允許有人超越她。
手機響了兩聲,是鳳長太郎的簡訊:'放學去聚餐,橋本你一起來嗎?'
其他的都沒問題,唯獨‘橋本’兩個字讓她有點不高興。
鳳長太郎管入山桃草叫桃草,入山桃草管鳳長太郎叫長太郎。
光是稱呼這一點,她和鳳長太郎的距離就硬生生遠了不少。
'好啊,我來找你。'
這樣傳送過去以後,橋本有希子收起手機,長長地舒了口氣。
還不夠,還遠遠不夠啊……現在的這一切,離她想要的,還差很遠。心裡被亂糟糟的念頭塞滿,她有點煩悶地下樓,經過網球部的時候往場上瞧了一眼,鳳長太郎正好下場,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邊走向長椅。
旁邊有幾個圍觀的女生正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八卦,某一句傳入橋本耳中,一下子讓她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