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因為張家準備藉著香皂掙錢而看輕張華。
實際上,房家也是有自己的產業的,只是往往都不是直接掛在房家人的名下,而是透過房義等家僕來掌控著。
其實這基本上是大唐上層社會心照不宣的秘密。
“學以致用?這話說的好,你能夠悟出這個道理,說明你也確實是認認真真的鑽研了的,損之兄地下有知的話,也該感到欣慰了。”
對於年紀輕輕的張華能夠說出“學以致用”這句話,要是放在之前,房玄齡肯定是非常詫異的,但是又那封拜帖在前,這又顯得理所當然了。
“不敢當,世伯謬讚了。”
“你希望我怎麼幫你?你總不能讓我去幫你賣香皂吧?”房玄齡難得的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要是房義在的話,估計會目瞪口呆,自家老爺一向是一臉嚴肅,從不開玩笑的,現在居然和張華開起了玩笑。
其實房玄齡自己心中可能都沒有發覺,自從張華承認拜帖上的內容時自己寫的之後,房玄齡已經無形之中將張華擺在了一個和自己對等的地位上去交流了。
這種交流,不像是上下級那麼森嚴,也不像是主僕之間那麼命令,而是有點像是朋友之間的交流。
“世伯說笑了,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提出這種要求啊。”
“哦,那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能提出什麼要求咯。”
“我只要世伯你自己家用這香皂,並且送幾塊給相熟的同僚就可以了。”張華並沒有藉機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其實賣香皂也不需要額外提出什麼其他過分的要求。
憑藉香皂對胰子的壓倒『性』優勢,根本就不愁賣不掉。
只不過,賣和賣之間也是有差距的。
大家搶著買和拼命推銷才能賣掉,狀況是完全不同的。
“這麼簡單,完全沒問題,只要香皂有你說的八分好,這要求我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