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四妹不知道?”眼瞅著宋嘉言越發出挑,紀閔實在有心湊成兩家的親事,她是親姨媽,何況宋嘉言與李行遠自小玩兒到大的,宋嘉言嫁過來,不論婆媳還是夫妻,關係都好處。只是,這門親事,若無百分百的把握,不好開口。到此處,紀閔越發感嘆自家二妹妹無福,不然,她們嫡親的姐妹,哪裡用得著這般為難。
小紀氏笑,“聽我們老爺的意思,只要是正經孩子,知道上進,門第出身什麼的,都不打緊。”
紀閔笑,“妹夫慈父心腸。”
紀允笑道,“我聽說今年的文武狀元是一對雙生兄弟,端的是才貌雙全。”剛回帝都就聽說了兩位狀元的名聲,可見吳家兄弟在帝都名頭之響。
武安侯夫人笑,“都是聽人們這樣說,到底怎樣,並未見過。”
紀閔笑,“聽我們侯爺說,的確是有一無二。”
小紀氏笑,“讓哥兒倒是認得兩位狀元,有一次,他們還來了府裡,我隨著我們老太太見了一面,難得才貌雙全的狀元郎。更難得兩位狀元郎都未成親,如今想招他們為婿的人家海了去。”就是一樣,家底太差了。還不如當年的宋家兄弟呢,起碼當年宋家兄弟還有一位老孃。到了吳家兄弟這裡,爹孃家底兒,要啥沒啥。
故此,狀元兄弟雖是出挑兒,高門大戶的也願意給個庶女去投資,但,真正捨得出嫡女的並不多。
武安侯府熱鬧了一日,三家便帶著孩子們告辭了。
宋榮的心情還是相當不錯的,平日裡看著家裡的倒黴孩子們不咋地,結果,跟親戚家的一比,非但毫不遜色,還有隱隱的出眾。這種得意,讓宋榮覺著,自己十幾年精力銀子的投入是值得的。
相對於宋榮的得意,任景遠則很有些心事,回家後打發孩子們各去休息,任景遠道,“子熙家的幾個孩子都不錯。”
紀允服侍著丈夫換了衣衫,道,“是啊。尤其言姐兒,大方的很。”
任景遠沒有再說話了,他的家勢要遠勝於宋榮,於朝中勢頭卻不比宋榮如魚得水、深得帝心。宋家兩個女兒,他初初一見便覺著極好,尤其宋嘉言,那種大方從容的氣度,比之大人們毫不遜色。看宋嘉言也是到了說親的年紀,只不知宋家是怎樣的擇婿標準。
什麼待兒子考個功名再說親的鬼話,有了合適的女孩兒,機會稍縱即逝,若能為兒子聘來宋家女,任景遠是十分願意的。
不過,大人與孩子的眼光卻是不同的。
大人們多傾向於宋嘉言這種大方從容、相貌中上,又是嫡長出身的閨秀,而任誠,對於那個只有幾面之緣的倩影麗人,則多了幾分難以忘懷。
很快便是宋老太太的壽辰,親戚自然要早些過去幫襯。任景遠書香門第出身,一大早的便帶著妻子兒子過去了。
寧安侯一家去的也很早,但是,任景遠寧安侯同時發現了問題,來宋家獻殷勤的少年們,可真是不少啊!
作者有話要說:正式進入說親階段~~~
第80章 勁敵啊勁敵
最大方的是李睿;他已經在邊城設了辦事處,放了可靠的掌櫃在那裡盯著。故此,今年就沒出去跑生意。自經商起;李睿行萬里路;認識的人海里去了。知道宋家老太太過大壽,早令人送了一車時令佳果;一車山珍乾貨。
如今小紀氏早死了和宋嘉言比做生意的心;收下李睿送來的東西,除了家人吃用的,都用在了老太太壽宴上。
餘者,秦崢秦嶸一早就到了;這也是應該的;秦宋兩家通家之好,孩子們也早便認識。最顯眼就是吳家兄弟了,按理說吳宋兩家素無交情,這兄弟兩個也一大早的來了,還一口一個宋叔喊著,嘴甜的不行。
李行遠與他們都熟,嬉嬉哈哈的打過招呼,宋嘉讓引著任誠任諺任談介紹給自己的朋友認識,大家年紀差不離,秦家兄弟有出身,吳家兄弟有才幹,李睿有銀子,各有出挑兒之處。便是素來自信的任誠,看到與他同齡的秦崢已是舉人,心裡隱隱有些不是滋味兒。吳家兄弟再不必說,只年長他兩歲,帝都除了聾子,沒人不知道他們。
宋嘉讓是好心,笑道,“阿雙,我這幾位表弟都是念書的,你是狀元,以後多指教。”按宋嘉讓的意思,吳雙的才學是經過朝廷鑑定的,任誠既是要考科舉,與吳雙搞好關係沒有壞處。
任誠為人略顯拘謹了,倒還不笨,施一禮,“吳大哥。”
吳雙一笑還禮,“任賢弟。”
那邊兒李行遠就格外機伶,早拉著吳玉說話去了。他是個好武之人,之前就聽宋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