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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有管事媳婦伴著,派車送宋嘉言回家。宋老太太歡歡喜喜的收了東西,打發了寧安侯府的管事媳婦,笑著抱怨宋嘉言,道,“我還以為你得在人家過了年才回來呢。”

宋嘉言笑,“我哪裡捨得祖母喲,想祖母想的我心肝兒疼呢。”

宋老太太給宋嘉言逗的合不攏嘴,連辛老太太都說,“言丫頭一回來,整個府裡都熱鬧了。”

宋嘉言忙向各位長輩姐妹們問好,見宋嘉語臉色猶有些發白,問道,“妹妹的身子可大好了?”

宋嘉語柔柔道,“謝姐姐關心,已經沒事了。”

“明日就是妹妹的生辰了,妹妹可得好生保重身子。”看宋嘉語這樣,宋嘉言真有些擔心,問小紀氏,“妹妹的生辰,太太準備怎樣操辦?若有用得著我和箏姑姑的地方,太太儘管吩咐。”

小紀氏笑,“年下有些忙,她小孩子家家的,家裡人一併擺桌酒吃頓飯就罷了。”

宋嘉言點了點頭,就聽小紀氏笑,“你如今回來的正好,我想著,你們姐妹都大了,很該學著理理家事。年下事多,你們都來我院裡,先從簡單的入手,管些簡單的事兒,如何?”

其實她在寧安侯府的時候,時常和邵春華一起伴了紀閔管家理事,有些簡單的,紀閔還會叫她與邵春華練練手。小紀氏肯這樣安排,自然再好不過,宋嘉言笑望了辛竹箏一眼,方道,“只要太太別嫌我們笨,我們自然願意跟著太太學些本事。”

小紀氏眉眼含笑,玩笑道,“行了,若是咱們言丫頭都笨,我看,世上就沒聰明人了。”

宋嘉言抿嘴一笑,“太太過獎了。”

晚間,宋榮與宋嘉讓宋嘉諾父子,落衙的落衙,放學的放學,見宋嘉言回家,都挺高興。實嘉言還眉飛色舞的跟兄弟姐妹們說起她與李行遠比箭術賭銀子的事兒,說,“你們都知道的,大姨丈向來寡言鮮語的,遠弟的弓都挽起來了,大姨丈突然給我加註。遠弟一分心,箭就射歪了。哈哈哈,我就贏啦。”

宋嘉讓是個磊落的性子,道,“那是大姨丈怕你輸,幫你呢。”

宋嘉言道,“怎麼能這樣說,我本來箭術就不錯。我要是沒實力,大姨丈再怎麼幫也沒用啊。”

宋嘉讓十分瞧不上宋嘉言的花拳繡腿,道,“你那三招五式,還不都是我教的。那叫啥實力,你也就只能糊弄糊弄遠哥兒了,他年紀還小呢。你要跟二弟比,更是遠勝過他。”

豆丁宋嘉諾有些不服氣,不過,他沒力爭自己比宋嘉言強。李行遠都不是宋嘉言的對手,自己更是白給,宋嘉諾從另外的方面展示自己的聰明才智,說,“大姨丈是想試試遠表哥是不是專心吧,要不然,也不能在節骨眼兒上分遠表哥的心。”

宋嘉讓搖頭晃腦,又帶著三分惋惜,道,“等有空我去指點指點小遠子,唉,竟然輸給個丫頭,實在給咱們老爺們兒丟臉啊。”

宋嘉言狠狠瞪了宋嘉讓兩下子,宋嘉讓竟無所察覺,宋嘉諾彎著眼睛直樂。

宋嘉語低低的咳了兩聲,一面告與辛竹箏寧安侯府李行遠表哥的事。

聽到宋嘉語不斷咳嗽,宋嘉言道,“妹妹不是說大好了麼?現在吃什麼藥呢。”

宋嘉語道,“現下吃濟寧堂李大夫的藥。”

宋嘉言道,“自我去姨母家,也有大半個月了,妹妹現下猶未大好。父親,不如請個御醫給妹妹瞧呢。”

宋嘉語道,“沒什麼大礙,就是還有些咳嗽,過幾日就沒事了。”

及待用過晚飯,又說了會兒話,宋老太太要安歇,諸人便散了。辛竹箏與宋嘉言同路,嘆道,“這幾日,語兒還一徑要去上學,要我說,好生歇幾日呢。待身子好了,什麼時候學不得。我勸她,她都是嘴上應了,還是要去的。”

宋嘉語這種性子,讓宋嘉言忽然想到前世上中學時班裡一個女同學,學習成績從來都是第一,偶有一次考了第二,竟拿針往自己胳膊上紮了好幾個針洞,真是……那時,宋嘉言便意識到,自己成績平平,不是因為自己多笨,實在是自己不具備這種千刀萬剮的偏執狂精神的緣由啊!

偏執,絕對的偏執啊!

遇到有這種偏執精神的人,向來無往不利的神人宋榮都感覺束手無策。若是別人,管他偏執不偏執,自己不拿自己身子當回事,隨便去死好了!

如今面對自己的女兒,又是宋嘉語這幅風吹吹就倒的嬌弱模樣,冷臉斥一句,她能心驚膽顫大半個月。宋榮既不可能要宋嘉語隨便去死,又不能再說半句重話,已經病了這些日子,健康支離破碎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