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放看她這模樣,低哼著道:“除了我,還能有誰?”
秦崢被冰得難受,可是依然困,便眯著眸子道:“我怎麼聞到了血的味道呢?”
路放聞言,將自己帶著寒氣的臉埋在她溫暖柔軟的髮間,含糊地道:“不會啊,我都洗過了。”
秦崢上下眼皮猶自打架,推開他的臉,迷迷糊糊地道:“我看這血就在你心裡,洗都洗不掉。”
路放聞言,卻是微怔,從她髮間抬起頭,凝視著她閉眸的清冷側顏,小心地問:“怎麼,你不喜歡是嗎?”
秦崢聽出他語音中的失落,搖了搖頭:“沒有啊……”說著這個時,那隻手已經本能般去摸路放的胸膛。
雖說這身子剛進來的時候是冷了點,可是兩個人貼著靠了下,彷彿已經不再冷了。如今不但不冷,摸著那堅實賁發的胸膛,竟然開始火熱起來。秦崢幾日孤身獨眠,心裡早就想他了,如今那手一旦摸了就停不下,當下是順著那胸膛一路摸索揉捏往下。
路放其實是從敦陽回來,連著趕了一天一夜的路才回到落甲山的,此時早已經疲憊不堪。可是經她這樣一摸,也忍不住渾身血脈賁張,當下哪裡再忍得住,也不去問什麼喜歡不喜歡了,直接上前壓上了那曼妙迷人的身體。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路放這幾日在外奔波,心性冷肅,如今乍抱住這溫香軟玉在懷,便猶如寶劍出鞘一般,鋒芒四射,狂猛進出,只弄得水聲四濺,其下嬌吟連連。偏偏秦崢也是個天生的媚骨,小小蓮口緊密柔軟,彷彿能吸人一般,簡直要將他整個吃下,更兼兩條修長的大腿充滿了緊實的力道,最是能纏上人的勁腰,讓人請不能自已地恨不得將她揉碎。於是這兩個人干戈大動,床榻都跟著搖曳,一直弄了不知道多久,這才停歇。
待到一切過後,秦崢還猶自沉吟在其中,慵懶地蜷著腳趾頭想事情,後來想著和他說說這幾日練習箭法的事兒,誰知道開口說了一句,卻不見這人回應,再扭頭看過去時,竟見他兩眼閉著,呼吸勻稱,竟然是早已睡去。
趴過去翹著頭看他,見那眼下發黑,眉心帶著疲倦,知道他是日夜兼程,當下竟然也泛起幾分心疼,用手指頭戳了戳他的眉心,道:“你既累了,我也不是非要不可啊。趕明兒做些好吃的,替你補補身體吧。”
第二日,路放難得起得很晚,秦崢見此,越發心疼昨晚,又想起他所謂的女妖吸他精血本源一說,更加愧疚了。於是也不驚擾了他睡眠,自己起來後,便在小院子裡的小灶上開始為他熬粥。
熬得是松子粳米粥,並加了一些曬乾的山核桃山杏仁等物,小火咕嘟嘟地燒著,想著待到他醒了後給他吃。
誰知道他這一覺睡得倒是踏實,只等到太陽都上了山,還不醒來。沒奈何,秦崢只好趴在床邊,手指彎起來去敲他的額頭。
路放正睡得香甜,忽然被驚擾了來,眸裡還有著朦朧的不滿,就見秦崢笑著端上來一碗香噴噴的粥,口中還道:“你這麼睡下去,若是不吃東西,難免傷身。不如喝了這碗粥,再睡不遲?”
望著眼前這個笑中竟帶著幾分溫柔的女人,路放一時間有些呆呆的,情不自禁地接過那粥來,半就著她的手喝下了。
待喝下去,忍不住舔了舔唇:“還要。”
不吃不知道,這一吃之下,才發現肚子著實餓了。
秦崢見此,便笑道:“火房裡準備了早飯,讓他們送些過來,總不能只喝粥啊。”
路放點頭:“好。”
於是秦崢便讓碧蓮去取早餐,並特意叮囑了不用拿粥,於是碧蓮忙去了,待回來時,手裡提著一個食盒,卻是四張餅,一點醃兔肉和山間醃的鹹菜。
當下她又自己盛了兩碗粥,就著這醃肉鹹菜,和路放一起將餅吃了。
吃著時,便說起他不在的時候,自己弄得各樣吃食,路放聽了,眸中有讚揚之意。又因吃著那醃兔肉,果然是味道不錯,關鍵是鹹味也重,吃起來下飯,也利於儲存。當下望著她笑道:“有你在,我們山中怕是又能多招一些人馬。”
秦崢自己覺得也是,便點頭道:“在其位謀其職,我既當你的夫人,自然要為你謀劃打算。”
路放聽著她這自誇之言,雖覺得好笑,可是又有幾分感動。想著她一早為自己熬粥的事,心裡不免泛起柔軟的甜蜜。
前些日子,因為知道她和其他男人拜堂的事,心裡不是沒膈應,怪她竟然在自己和那人之間還要猶豫一番。可是如今,想著那個娶了她陪著她的人到底是自己,而在她的心裡,也是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