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手下向凌鵬飛彙報著最新情況。
“凌董,我們的人幾乎查遍法國,都沒有查到那個叫做陳立濤的法籍華人。”
“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你們真的仔細查過?”
“是,我們最後也請駐法國使館的人幫忙調查,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沒有?怎會沒有呢?那天的郵件分明就是來自法國巴黎呀,巴黎沒有,怎麼可能整個法國都沒有?
凌鵬飛不解。他現在不能與楚慕天抗衡的原因就差在股份上,他想拉攏一切能拉攏的勢力,甚至想買下能買的股份,只要能獲取更多的股份,他不惜一切。
他急了,壓抑自己二十多年,他再也無法等待了,為了得到浩宇,他不惜再次籌劃著、、、、、、
“凌董,會不會那個人根本不是法國人,也許曾經那個郵件是他在異國傳送的,那樣,我們要找到人,真的是大海撈針一樣。”
凌鵬飛嘆口氣,焦躁的敲打桌面,他不得不懷疑,這個人真的很神秘,他隱隱感覺到。那個人的存在,好似對自己極為不利。
下屬繼續報告:“凌董,據調查,截止昨日傍晚,浩宇在外的7%散股已經全部收回,而我們只收獲3%。”
“其餘的呢?”凌鵬飛一抬頭,目帶驚異:“是李巖再收還是邢世楠在收?”
“不是他們,邢世楠不會再收股票。現在浩宇自從受到重創,雖然一切恢復正常運營,但無法與以前相比,股市跌宕,形勢低迷,老傢伙的意思很明顯,想要賣股份,他在私下開始尋找買家,但沒有找我們。”
凌鵬飛一聲冷笑,邢世楠老奸巨猾,在浩宇不景氣的今天,早已移民加拿大的他當然會想到賣股。邢世楠不找他的原因很簡單,知道他不會給很高的價錢。
他突地目光一凜,注視著眼前的下屬,:“那麼,收集到散股的都是誰呢,楚家應該沒有那份閒心吧?”
下屬下意識的稍稍遠離一些,低下頭說:“是那個神秘股東陳立濤、、、、、、”
話音未落一個茶杯迎面而來。
下屬早有準備,動作奇快,閃身躲過,杯子剛好砸到牆壁上,摔倒粉碎。
下屬驚出一聲冷汗。
“陳立濤,陳立濤,這個陳立濤一直就在暗處窺視我,針對我,你們居然查不到他,你們究竟幹麼吃的!拿我的錢,吃我的飯,卻做不了一樣像樣的事情,我還養你們這群廢物有用麼!滾!給我滾出去!”凌鵬飛破口大罵,一聲厲吼。
下屬本還有一件要事要回稟,卻被嚇的噎住,抱頭逃出。
他要報告的是在醫院一直被監視的變成植物人的崔福才在醫院醒過來了,凌鵬飛由此失去最佳時機。
就在當天夜裡,江龍和單麟秘密走進崔福才的病房。
第二天中午,當凌鵬飛再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崔福才和夫人出院,不知去向。
他知道有人與自己作對,他知道有人在暗中和自己較勁,那麼是誰呢?自己唯一視作對手的僅有楚晞辰,可是現在的楚晞辰,除了還擁有那3%的股份早已失去了所有,他早已失去與自己對抗的資本和能力,那麼究竟是誰呢?
那個隱藏暗處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