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究竟是誰呢?
那個隱藏暗處的敵人,無疑令他惶恐不堪。
浩宇大廈
楚希君腳步沉重的再次走到自己的辦公室,站在門口,他抑制不住心底的彷徨。
浩宇歷經挫折,失去原有的輝煌,雖然一切恢復有條不紊的運作,但是難以恢復的是員工們散落的心。
所有人的心都因為這次鉅變變得難以捉摸,不在和諧,不在統一,不再有那齊心協力的鏗鏘鬥志。
他們的散漫消沉來自於董事會成員的不和諧,來自於高官們的對立和明爭暗鬥。
楚希君很累,他不明白為什麼二哥可以凝聚所有人的心和力量,為什麼二哥可以做的得心應手,為什麼二哥可以將浩宇發展到輝煌的境界。
可他卻相反,令浩宇危機重重,面臨最嚴峻的考驗。
他也盡力,為了家族的事業,為了父親的囑託,他也在努力,為什麼看不到進展和光明。
他已經心力交瘁了,心底一片茫然。
推門走進,愣了下。
莫沫一如既往的整理辦公室,靠牆的沙發上,凌卓翹腿而坐,自然的悠盪,他的一雙眼睛追隨著莫沫,而莫沫並不理會他,他也絲毫不惱。
“你來這裡做什麼?”楚希君放下包,脫下大衣,掛起來。
凌卓呵呵一笑:“來看看學妹。”
楚希君瞪他一眼,見莫沫正巧走進休息間,他坐下一手拿起檔案,一邊說:“副總,還是收起心思幹些正經事情,泡妹的事情不要在這裡發生。”
凌卓嘆口氣:“可是我最頭疼的就是做所謂的正經事,一見到學妹就想起以前的快樂時光,逍遙自在無憂無愁,可惜一去不復返啊。”
楚希君盯著她:“包括被人家摔倒,也很快樂。”
凌卓起身走近,趴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認真的說:“如果說我真的感覺快樂,你信麼?”
楚希君嘭的給他一拳,:“我信,你向來就是賤,快說,來這幹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煩心,每天心頭都亂糟糟的,說句實話,希君,你有沒有感覺,我們都很無能,都是一樣的命運,我們只能做人家的傀儡,所以我們從小就是同學、同桌同病相憐成了朋友。”
楚希君看著他:“你有這樣的感覺?”
凌卓一聲自嘲,直起身子,靠在桌上,手裡玩弄一個小物件,悵然說:“也許你不是,但我就是一個傀儡。最起碼你爸爸是關心你疼愛你的,他讓你做的只是保住浩宇,保住自家的江山,可是,我的爸爸要我做的是幫助他奪取人家的江山,他利慾薰心有野心也好,都不是為我和媽媽,但我是他兒子,只能助紂為虐,我常常感覺在幫助他犯罪。”
“凌卓,你別這樣說。我不反對誰有野心,只要手段正當不觸及法律,就不是犯罪。商場如戰場,勝敗都是常規,我能理解。”
“希君,你不能這樣想,作為企業管理人,你不合適,你、看問題太善良了。”
“凌卓、、、、、、”楚希君注意到他臉上一股憂戚一閃而過。
莫沫從休息室走出來,看看二人,寒著小臉說:“總裁,有事情請吩咐,我要出去了。”
“等等!”凌卓急忙說:“我有件事情和你們商量。”
“總裁,我不會答應做副總秘書的,我寧可回設計部。”莫沫直接堵住他的話。
楚希君疑惑的看看二人,對凌卓說:“你想要莫沫做秘書?”
凌卓急忙搖手:“算了算了,我不強求,那我另找他人好了。不過莫秘書,我還有一個請求,如果你再拒絕,就太不給我面子了,我好歹也是公司副總吧?”
“您請說。”莫沫心中十二分不滿,可不好再直接拒絕。
“你知道5月5日,是我表哥嚴向濤結婚的日子,我想請你做我女伴參加婚禮行麼?”
“我是曉曉姐的伴娘,怎麼可以做你的女伴?”
凌卓一拍手掌,:“太好了,你是伴娘,我是伴郎啊,我們正好湊成一對,搭個伴而已麼,學妹?”
楚希君扶額一笑:“莫沫,你就給副總一個面子吧,就看在他暗戀你多年的份上。”
“總裁!”莫沫小臉一繃,轉身摔門出去。
凌卓有些氣:“希君,這丫頭脾氣變大了,是被你慣的吧。”
楚希君不否認的點頭,不說莫沫的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忠心耿耿戰功卓著,單說她的身份,不慣也不行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