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也跟著湊了過來。
看著那對擺在貨架上的普通的白玉臂釧,金掌櫃的有些不解。
他不明白,跟在這位大人身邊的女子,怎麼會看上這種普通的白玉臂釧。
於是,他連忙湊過來獻寶般的說道:“這位公子,如果這位小姐喜歡臂釧的話,我這裡還有不少精品,要不要拿出來給公子看看?這些擺在貨架上的,都是給外人看的,真正的好貨,都沒有擺在外面。”
“哦?”楚江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既然有好貨,那就拿出來看看吧。”
“好嘞!”
金掌櫃的連忙應了一聲,衝著幾個小廝道:“你們幾個,把前陣子那批貨都搬出來,讓這位公子瞧瞧!”
吩咐完小廝,金掌櫃的又對著楚江道:“這位公子,不瞞您說,您來的還真是巧。前一陣子,我們這兒剛得了一批好玉,做成物件還沒多久,公子您可以好好挑挑。”
微微點了點頭,楚江對著刁秀兒道:“秀兒你來看看。”
自家掌櫃的親自吩咐,那些小廝自然不敢怠慢。
沒過多久,那些小廝便抱著一個個包裝精緻的錦盒走了出來。
將那些錦盒一個個的放到櫃檯上,楚江粗略一數,卻是有著十幾個錦盒。
“這些都是臂釧?”楚江問道。
如果是,那這金玉閣還真不愧是長安最大的珠寶首飾店。
畢竟,這個金掌櫃的應該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所以他拿出來給自己挑的自然不會是凡品。
在這種情況下,僅僅只是臂釧就拿出來了十幾件,這家金玉閣的確底蘊深厚。
點了點頭,那金掌櫃的主動上前開啟了一個錦盒道:“沒錯,這些都是臂釧,剛才看到這位小姐似乎喜歡玉的,所以我們店裡最好的玉質臂釧都在這裡了。”
言下之意,這還不是全部,這些只是玉質的。
聞言,楚江搖了搖頭。
果然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這金玉閣能在這塊生意上獨佔鰲頭,果然非同一般。
金掌櫃的上前開啟的那個玉盒,裡面是一對血玉臂釧。
先不說製作的工藝,單單是這血玉的價值,就比剛才的白玉不知高了多少。
然而,刁秀兒看了一眼那對血玉臂釧,卻是微微搖了搖頭:“我還是覺得剛才那對好看一些。”
她跟在宋清身邊長大,性子難免會收到一些影響,喜歡素淨一些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剛才那對臂釧,楚江說了,她戴上了,一定好看。
不過,金掌櫃的卻沒有領會到刁秀兒的意思。
聽到刁秀兒這麼說,金掌櫃的一拍大腿,道:“這位小姐喜歡白玉?早說啊!”
一邊說著,金掌櫃的一邊熟絡的從十幾個錦盒裡挑了一個錦盒又打了開來:“這是我們店裡最好的白玉臂釧了,和剛才那對臂釧只是普通的白玉製作的不同,這對臂釧,材料可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而且還是由我們店裡最好的工匠製作的。”
然而,刁秀兒看了一眼,道:“我還是覺得剛才那對好看。”
聞言,金掌櫃的有些傻眼了。
怎麼會這樣?
待會兒這位大人會不會覺得自己沒拿好東西出來,所以這位小姐看不上?
不過楚江卻是看出了刁秀兒的小心思,他輕輕搖了搖頭,笑道:“好了,這對白玉臂釧,和剛才那對,都要了。”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楚江開口了,金掌櫃頓時如釋重負。
他連忙道:“快,把這兩對臂釧給這位公子包上。”
等到這兩對臂釧包好了,楚江又對著刁秀兒道:“你幫我再挑一對吧,回去我送給玉兒。”
“玉夫人?”刁秀兒看了楚江一眼,笑著搖了搖頭:“這個還是公子自己挑吧,只要是公子選的,我想玉夫人一定會喜歡的。”
聽到刁秀兒這麼說,楚江啞然,不過覺得好有道理。
想了想,他指著那對血玉臂釧道:“就是這對了。”
說完,楚江猶豫了一下,又指著一對黃玉臂釧和一對碧玉臂釧道:“把這兩個也包上。”
在家裡,會跳舞給他看的,除了秀兒和卞玉,現在還有喬瑾和喬瑜。
所以,既然要買,索性直接一人一個。
反正到最後,大飽眼福的都是他。
“好嘞!”看到楚江要了這麼多,金掌櫃的高興的應了一聲,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