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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恢復淡漠。

明明是句很動人的話,從他薄唇裡鑽出,被他唇齒間的淡然諷笑粉飾一番,讓人聽了就是覺得這話欠扁。

樹喬忽然沉默,要是以前,早就張牙舞爪把話摔回去給風清繞。

現在,心尖淡淡的苦澀,梁歐遠不喜歡她就算了,不記得她就算了,可她真真切切站在他面前,那麼近,近到不到一個手臂距離,他居然都沒有認出她。

真是妾有意郎無情……

不對,妾有意郎已不是那個郎……

“你在嘀嘀咕咕什麼?”一道陰冷聲音拍回她的思緒,還往她的心肺戳一刀,“剛才不長耳朵嗎,大忙人放下工作陪老婆,他一定很愛彭秀。”

“……”剛才,她有在聽啊,就是聽得太認真,現在胸口才會被堵嘛。

某人毫不憐香惜玉,繼續朝她揮著劍,“他連你都認不出,可見你沒什麼份量。”

“……”男人要做到這麼嘴賤沒風度嗎,她愕然抬頭,揮著拳嚷嚷,“我都有聽得懂,你沒必要給我翻譯!”

“從幼兒園就一直同班到高中?”他眯著眸,嘴角似笑非笑,“一起十幾年,人家對你說忘就忘,看來你跟他沒什麼可能。”

不是叫他閉嘴嗎?

幹嘛用一副居高臨上的欠扁表情對她嘰嘰歪歪?

像他這種冷淡的人,應該惜字如金,怎麼會這樣?

風清繞也正在想這個問題,每次見到她,她都能讓他變了個人似的,不停的對她解說解說,每次跟她說的話比以前跟別人一個星期還多。

為什麼會這樣?以前沒想過,現在趁著陽光明媚可以好好細究,過了一會,他不著痕跡地對她挑了挑眉梢,嘴角帶著幾絲笑意,彷彿對浮在心底的答案很滿意。

那就是,他們是仇人,後來又想說服她跟他結婚,所以他才會降低自己品味,不停遊說她,就這樣,他跟平常判若兩人,一個惜字如金,一個像婆娘一樣羅嗦。

眸底掃了她眼,她呆滯地望向梁歐遠消失的方向,真是夠笨,他故意當著梁歐遠的面把話說得那麼明白,就是想讓她清醒,人家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惦記,她還一副不捨樣。

風清繞嘴角的笑意加深,雖然他對她說了很多話,不過他現在可以肯定,他對她說的每一句,都是廢話!一切只是為了哄誘她走進婚姻的局。

把最近擰結的思緒捋清了,風清繞吁了一口氣,心底那抹若有若無的窒悶也跟著消彌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連男人手都沒牽過就直接讓我懷孕了?

“喂,去追他啊。”

風清繞耐心地讓樹喬的目光膠著梁歐遠離去的身影,撇了眼腕錶,又走了五分鐘,這才喚醒樹喬。

“啊?什麼?”樹喬愕然抬頭,張了張嘴。

風清繞眉梢一挑,手肘圈住樹喬手腕,拽著她往休息大廳。

“幹……幹什麼?”很不爽,很不爽!為什麼他總是要這樣一次次拽著她走路?她有手有腳,難道她不懂走路嗎?

“去表白啊,求戀愛啊,求人家分手啊,求他愛上你啊。”風清繞漫不經心施捨點目光給她,轉頭架著她大步往前走。

“……”這人,又瘋了?

樹喬嘟噥著碎碎念,邊想掙開他的鉗制。

忽然,風清繞瞧見梁歐遠面前那道身影后,鬆開了樹喬。

令樹喬手腕痠痛的力度消失了,轉而是一隻手溫柔地搭在她的肩膀,另一隻手體貼地拍拍她的小腹,就在樹喬咕噥著要抬頭,耳邊飄來□□熱氣,呵出哄誘呢喃,“餓嗎?”

“餓?”樹喬處在凝滯的思維狀態,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何況風清繞不著痕跡轉變話題速度之快。

梁歐遠的出現,打亂了她平靜的思緒。

“等下想吃什麼?我請客,乖。”樹喬抬眸,正看著她的風清繞的目光有些奇怪,冷漠中又帶著詭異的亮光,而且唇角溢位一絲淺笑,還能看見他左邊的酒窩。

終於反省他對她做過的事情,想跟她道歉了?

樹喬本想高傲地抬起下顎,擺起姿態拒絕,以為她這麼好打發?

一頓飯就可以消去他對她做過的事情?

可張了張嘴,準備脫口而出,肚子傳來咕咕聲。

“嗯,我負責選餐廳跟點菜,你不準插手。”樹喬沒好氣地先提醒他,因為他這種人,誰知道他會不會這麼好心請她吃飯?要是叫她去喝地溝水怎麼辦?

風清繞不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