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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是一個送葡萄的年輕人,打完小老闆後從樓上下來,我們想把他攔住,結果他三下兩下就把我們打成這個樣子。”其中一個服務員答道。

“什麼,有貴被打了?他在哪兒,傷的怎麼樣?”對於這個獨生子潘大年可是看得比自已的眼珠子還貴重,一聽潘有貴也被打了,心裡是又驚又怕。

“就在二樓了包間,有沒有受傷我們也不清楚,不過”,服務員沒敢再往下說:樓下幾個人只是裝模做樣的攔一攔就被打成這個樣子,被打的主要目標還想好過嗎?

“混蛋!”罵了一聲,潘大年三步兩步衝上二樓,樓上,很多酒店的服務員都堵在一間包房的門口,現大老闆到了,於是紛紛移開讓出一條道來。

進入包房,只見潘有貴斜靠在沙上,旁邊是那個大背心和趙領班在小心伺候,往上看,潘有貴渾身上下沾滿了果皮碎屑,酒水垃圾,連頭上也掛著幾個瓜子皮,臉上雖然被剛剛擦過,但血還是不停地從鼻孔流出,嘴裡流出,左右兩個臉頰又紅又腫,比平時至少高出了半寸,知道的是他捱了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長胖了呢。

“有貴,你怎麼樣了,都傷到哪兒了?”急忙衝了過去,潘大年心疼地問道。

看到潘大年終於趕到,潘有貴可算是找到了依靠,所有的委屈頓時都湧了出來。

“爸!有人打我,你看,你看,全是傷啊!爸,你要給我作主啊!”用手指著臉上,身上的傷處,潘有貴悽慘地叫道,這一次他倒是不必再裝,因為這一次所受的傷都是貨真價實,沒有半點兒水份,最起碼那幾顆少了的門牙做不了假。

“別怕,別怕,我看看。”仔細檢查一番,見兒子身上所受的都是外傷,表面看起來雖然很重,但實際上並沒有傷到筋骨,潘大年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是什麼人乾的?”潘大年問道。敢砸他的酒店已經是罪無可恕,居然還敢打他的寶貝兒子,根本就是不打算要命了!鬧成這種樣子如果他潘大年再不威,以後青田鎮上還怎麼立足?

“就是那個叫行痴的小和尚!”潘有貴哭鬧嚎著。

“什麼?行痴?他不是已經被趕出少林寺了嗎?”潘大年一愣,那件事過去了已經有好幾個月,怎麼現在又翻出來了?

“我怎麼知道!剛才他進來不由分說就是一通亂打,我哪知道是怎麼回事!”別看他對釋林生象是耗子見了貓,但在自已人面前又變得驕縱起來。

“好好,不管怎麼著,老爸一定會為你出氣!哼,行痴,上次看在少林寺的面上放你一條生路,這一次,我非得叫你血債血償!”三角眼瞪起,潘大年吼道:錢,他有的是,但兒子,卻只有這一個,誰敢動他的兒子他就要誰的命!

餘百福剛剛送走一位買水果的客人,一回頭,忽然現釋天生從店外走了進來。

“呵呵,小師叔,辛苦啦,咦,怎麼,酒店沒要?”看到筐裡的葡萄一點沒少,餘百福感到非常奇怪。

“他們不會要了,因為我把他們的小老闆給打了!”把藤筐放在地上,釋天生答道,他並不認為打了一個小混混是多大的事兒。

“啊!什麼,你把潘有貴給打了?!”餘百福聞聽臉色大變,連說話的聲音都不由自主地起抖動來。

“潘有貴?不知道,別人都叫他小老闆,是不是潘有貴我不知道。”釋天生搖了搖頭。

“青田鎮上敢叫小老闆的除了潘有貴還能有誰?小師叔啊,誰不好打,你怎麼偏偏打這個瘟神啊!”餘百福焦急地叫道:他家幾代都住在青田鎮上,對潘家的勢力之大自然是一清二楚,自已這個小師叔的膽子實在也是太大了點,闖了這麼大禍居然還跟著沒事兒人似的。

“我管他是誰?是他害我被從少林寺趕出來的,我不打他打誰!”釋天生答道。

“唉,你呀。”看來自已的小師叔是在少林寺裡呆的時間太長了,對世俗中的種種陰暗面根本沒有一點概念,顯然,這種事兒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講通,而且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改變,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爸,爸,您快出來。”

聽到女婿在叫自已,譚德五從店後來到了前邊。“叫我什麼事啊?”

“爸,您快帶著小師叔回去,這幾個月也都不要到鎮上來。”餘百福急著催促道。

“呃?出什麼事兒了?”譚德五嚇了一跳,憑白無故的,女婿幹嘛叫自已不要來青田鎮呢?

“小師叔剛才把潘大年的兒子打了,過不了多長時間,潘大年的人肯定就能找到這兒來,您快帶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