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和大背心哪裡肯讓開,這種時候正是表忠心的時候,現在要是跑了,以後就甭想得到主子的施捨了,兩個人不僅不躲,還湊上來想用手把釋天生推開,同時趙領班還扯起嗓子喊叫救兵。
本來並沒想把這兩個人怎麼著,但這兩個人偏偏自已湊上來找打,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就在這兩個人的手要搭在肩膀前的瞬間,釋天生出招了。
雙龍出海,趙領班和大背心的手腕被釋天生同時捏住,兩個人感覺就好象是被兩把鐵鉗鉗住,連半邊身子都麻了起來。
“給我滾!”沒等兩個人的呼痛聲出口,釋天生雙手向兩邊一分,他的臂力哪兒是大背心和趙領班所能衡的,兩個人於是跌跌撞撞地被拋了出去,沙翻了,茶几倒了,瓶瓶罐罐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粉碎,紅色的,黃色的,綠色的液體流了一地。
“瘋了,這個人瘋了!來人,快來人啊!”被釋天生這一拽把大背心和趙領班摔得是七葷八素,所謂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這兩個人和潘有貴一樣也都是欺軟怕硬傢伙,吃了苦頭的兩個人狼狽地倒在地上不敢再撲上來,只有扯著嗓子乾嚎。
沒有理這兩個窩囊廢,釋天生一腳把當在前邊的單人沙踢飛,現在,他和潘有貴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阻隔。
“你,你你到底是誰?”退無可退,潘有貴靠在牆上動彈不得,旁邊雖然就是窗戶,但他的膽量不足以支援他從二樓跳下去。
“你剛剛還不是把我當成一條狗嗎?怎麼,這麼一會兒功夫就給忘了?”在潘有貴跟前兩尺站住,釋天生一字一頓地咬牙問道。
“,啊,你,你就是行痴?!”潘有貴終於想了起來,難怪這個人長的和那個小和尚那麼象,原來他就是本尊!糟了,剛才光顧著得意大吹大擂,卻沒想到門外有耳,肯定是所說的內容都被這個小和尚聽到了。
想到這點,潘有貴的臉立時綠了,對方是蓄意尋仇,今天自已大概是在劫難逃。
“不錯,你說對了。說吧,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左手的把揪住脖領,釋天生右拳突然擊出,貼著潘有貴的右耳重重地砸在他背後的牆壁上,裝飾用的木板在沉重的打擊頓時裂開,出的聲音震得潘有貴耳朵一陣轟鳴。
“啊,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是我該死,我不該調戲婦女,我不該誣陷你,小師傅,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錢,錢,我有錢,我給你一千;兩千,啊,不,不,三千!只要你不打我,多少錢都行!”潘有貴差點沒嚇得尿了褲子,他平日時飛揚跋扈慣了;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威脅?木頭多硬?他的腦袋多硬?假如對方的拳頭不是落在牆上而是自已的腦袋上,潘有貴不敢想了。
“那些錢,還是留著給你自已治傷吧!”釋天生的怒火哪兒是用錢所能平熄的,右掌張開,小蒲扇一般的耳光沒頭沒腦地扇了過去。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潘有貴捂著腦袋拼命躲閃,不過釋天生的度和力量又豈是他所能招架的,幾個巴掌下去兩隻手就被開啟,接下來就是臉和手的親密接觸,受痛不過,淒厲的叫聲簡直比殺豬還慘。
“好,現在你我兩不相欠!”十幾個巴掌打完後心裡的火算消了,鬆開左手,釋天生冷冷說道,隨後在大背心和趙領班,還有聽到呼救聲趕過來的幾名服務員驚恐的眼光中大踏步離開了包房。
“小老闆,小老闆,你怎麼樣了?!”
直到釋天生的身影離開視線,趙領班和大背心的身體才恢復了正常,不敢去追那個凶神惡煞的鄉巴佬,兩個人連忙撲向被打成豬頭似的潘有貴。
“別,別,別打了,大爺,別大了!”潘有貴早被打蒙了,捂著腦袋縮在牆角不敢動彈,覺出有人在搖晃自已,他還以為釋天生又要打他,嚇得是拼命叫喊。
大背心和趙領班無奈的對視一眼。
“快向大老闆報告!”
………【第十二章 避險】………
潘大年這個時候正在家裡玩麻將,電話裡聽說青田酒家那邊出了事,於是便馬上趕了過來,一進酒家大門,但見幾名酒家的服務員坐在地上揉手揉腳,大廳裡的幾張桌椅也是東倒西歪,桌上的杯壺碟碗摔得到處都是,滿眼狼藉,一看就知道剛剛經過一番打鬥。『快』
“好大的膽子,誰,誰敢到我的地盤搗亂!”潘大年氣得是暴跳如雷,自十幾年前跡時算起,這麼多年以來他可一直是在青田鎮上橫著走路,誰敢對他說半個不字?而現在,自已開的酒店竟然被人給砸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說出來誰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