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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十分簡單。雖有三層樓高,但堂子裡頭只有一層。內裡軒敞,面南一個鸞臺。臺子上坐朝官,對峙之人也是站在鸞臺上論理。

舒棠自以為清者自清,獨自上了臺子猶不懼怕。她腰板筆挺地站著,耐著心思聽胡通一條一條將她所謂的罪狀羅列出來。

民間紛爭,統不過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然胡通卻誇大其辭,說舒棠先是心存歹毒淹了浮生堂的花花草草,後又放火燒了他城西的宅院,企圖將他置於死地。

今日的朝官姓左,是朝廷裡的一個都御使。聽胡通言罷,左御史看了眼舒棠,便問胡通:“依本官看,舒棠姑娘乃一介弱女子,如何有本事放火燒你的宅院?若真是她所為,她又為何要做出這等事?”

“大人有所不知。”胡通一本正經地拱了拱手,“舒姑娘看似醇厚,實際武藝高強。他日我與她在街頭起爭執,她以一人之力,傷了我這方十數人。草民、草民原有一親近的扈從,也被她挑斷手筋腳筋,從此成為廢人一名。”

此言一出,滿堂譁然。胡通拍拍手,果然有人扶著一四肢殘疾的人上了鸞臺。此人見了左御史,聲淚俱下,求他為自己做主。

左御史見狀,也不由深思。過了一會兒,他問道:“舒棠姑娘,你可會武功?”

舒棠實地點點頭,答道:“我會的。”想了想,她又說:“可我的武功耍得不好。”

左御史道:“將此人傷至殘廢,可是你所為?”

舒棠一愣,垂頭悶聲道:“不是。我武功不好,那日他們人多,我打不過。”

左御史又問:“若非是你,那你可知道是何人為之?”

聽得此問,舒棠便犯了呆。當時她這邊,只有雲沉雅與她一道。她沒有這等傷人至殘的功夫,若此人的傷不是作假,那一定是雲沉雅乾的。

可要她在鸞臺上供出雲沉雅的名字,舒棠又決計做不到。

默了良久,舒棠只說:“那天我原本在相親,是……是他先來惹事的。”

左御史再一沉吟:“這麼說,你是承認了傷人之事?”

舒棠埋頭不語。過了會兒,她小聲地說:“我不是故意的。”

左御史問:“那燒人宅院的事,也是你做的?”

舒棠連忙道:“不是不是。”她頓了頓,說,“我只打了人,後來的事兒,我真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