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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無法自主,只是恍惚間,覺察到是一隻手,靈巧如資深的琴師,他在她的肌膚上,在她的身體上,輕攏慢拈,雅雅演奏,輕巧而自然地脫去了她的長t恤,然後,緩緩地下滑,在她細窄的腰上停留著,羽毛般摩挲,時重時輕,麥影西有點怕癢,下意識地縮了一下,又被雷皓天捉住。

麥影西漸漸有點回神了,她有點害怕,那種失去自我的沉醉與墜落感,讓她驚懼,在他的吻終於遊離在她的耳側時,麥影西張口呼吸了兩聲,“皓天……”

可是,也只來得及發出這一個聲音,下一刻,雷皓天重新堵住了她的嘴,這一次的吻,卻比方才更加深入,糾纏的唇舌,那麼不顧一切地侵襲著她,在各自的體內翻卷著,似乎想融化成一起,連同呼吸,連同生命,全部糅在一切,麥影西重新恢復漿糊的狀態,微合的眼睛裡,是他英俊的臉龐,無論從任何角度瞥過去,都足夠讓女人面紅心跳,無法自已,而且,他的神情也是迷-醉的,唇微啟,長睫掩著眸光,璀璨瀲灩,是柳畔的湖,映著春色婆娑,讓人心旌搖曳。

雷皓天其實本身就是一個美人,他動-情時的容顏,比任何技巧都具有蠱惑性,誘人犯罪,更何況,他的技巧也是如此高超。

麥影西不得不承認,對於挑、逗,他有他足夠的觀察力和耐心,如一個成熟的,指揮千軍萬馬的軍帥,他能根據她的一個眼神,一個喘息,一個動作,去揣摩著她的感覺。他總能在她剛剛恢復清醒的時候,用一個吻,一個呼吸,一個撫摸。讓她重新迷失在這個失重的漿糊裡。

也不知道這樣的深吻持續了多久,等麥影西再次回神的時候,她的衣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褪到了一邊,只剩下內衣,一個肩帶耷拉在肩上,怕她受涼,他竟然不知何時開了暖氣,裙子高高地挽到了膝蓋上,長髮凌亂,她的目光越過雷皓天的肩膀,透過後視鏡,看見了這樣一副混亂而淫靡的畫面:她滿面紅潮,衣衫不整,可是,雷皓天卻衣冠楚楚,遊刃有餘,可該死的,即便是他衣冠楚楚的模樣,也是那麼動人,春潮湧上他大理石般瓷白的臉,如一個貴族,如一個吸血鬼一般優雅而危險的中世紀貴族。

麥影西突然有點不舒服,這樣劣勢,讓她覺得很不安。

讓好吧,她知道自己與雷皓天相隔甚遠,簡直沒有一點可比的,可是,她不會因此而自卑,除卻了物質,地位和所有一切的一切,至少,在面對最本真的自己時,他們是平等的!——可是,現在根本就是他在主導她,他主宰了一切。

“你以前常對女孩做這種事嗎?”在雷皓天吻著她的喉嚨時,她忍住面板上本能的顫慄,咬著牙問。

他那麼熟練,那麼懂得女人的心,那麼明白她身體的每一個語言,如此老道之人,自然是身經百戰過了。

一想起雷皓天的溫柔與細緻,也曾在別的女人身上獻過殷勤,她莫名地氣了一陣火,手放在他的胸口上,試圖將他推開。

好吧,雖然這火是她點起來的,可是……誰說點火的人就要負責滅火?

她還不想……不想像其他那些像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一樣,而且,葉阿姨屍骨未寒,一切都不安定……

她漸漸從迷醉裡回神,一面推他,一面就要去找衣服,雷皓天在經過一瞬的發愣後,突然笑了起來,低魅的笑容,不住地在她耳畔迴盪,好像方才聽見了人世間最開心不過的事情。

“影西,你……吃醋了麼?”他咬著她的耳垂,低聲問。

那種由心出發的笑容,仍然掛在臉上,怎麼忍也忍不住。

吃醋嗎?

麥影西其實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可是,卻又不得不承認,一想到他的“經驗”都是源自其他女人,她確實覺得不舒服,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浮想聯翩,想象著他與各色女子周旋的模樣,越想越生氣,恨不得將他打一頓。

雷皓天的笑容卻越來越深了,“是有很多經驗……只是,都是在夢裡,與你。”他重新低下頭,吻了吻她因為生氣而有點微嘟的唇,這樣的情景,他確實不止一次夢見過,也許男人是最忠實於身體的動物,在心未動時,身已先動,而倘若心動了,那個人,便是他所有的渴求,她的一顰一笑,都能輕易地牽動他的慾念,雷皓天不想掩飾,他不是像顧延卿那樣的紳士,他也不可能做到顧延卿那種情聖——暗戀了杜若那麼久,在事故之前,卻是始終不肯越雷池半步。

雷皓天的——

“影西……”在她再次缺氧,徹底失去抵抗能力後,他有點躊躇地,輕柔而低沉地在她耳邊說,“我已經忍不住了,如果你……你現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