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跟你們評評理,怎麼?就想走了?”
蘇幕遮扭曲著五官強烈的要掙脫,奈何女人和男人不但有身高的差距,年齡的差距,還有力量的差距。
“鬆開!”這種時候,還是慕容劍出面才得以解脫,揉著已經通紅的手腕,蘇幕遮衝他做了個鬼臉,快步跑到房間換了身衣裳。
在她換衣服的這段時間裡,九爺只是笑笑,在慕容劍冷麵甚至有些憤怒的表情中坐下自顧自的斟茶,本是他帶來的隨從,像雕塑一樣立在那裡,而想要進店吃麵的顧客早就嚇的一溜煙不見了,所以此時此刻,整個麵館除了九爺,便只剩下之前來的那位了。
停頓了半晌,九爺緩緩開口:“姓慕容的,難不成你也喜歡小蘇蘇?”
慕容劍面色不改,實則內心卻已在惶恐不安,從他看到蘇幕遮被九爺困住的時候就已經心虛不寧從而上前勸阻,竟連自己也不知原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有事說事,我們還要做生意!”
“這麼兇,是待客之道麼?如果是這樣,想也知道不會有什麼客人敢進來,趁早關門大吉得了!”又喝了口茶,九爺此次前來的目的算是徹底宣之於口。
慕容劍狠狠的將手裡的茶杯捏出一道裂縫,好抑制住內心的憤怒,偏此時,九爺環顧時見到了正在一旁坐著等面的那個男人,準確的說是看上了他放在那裡的劍矢,跟手下嘀咕了兩句。
只見他們士氣大振的走了過去對那個男人說道:“這位兄臺,我們爺看上了您這把劍,希望您能出個價,好讓給我們。”
男人喝了口茶沒有應答,只是笑笑,下意識的摸了摸劍,聲音倒是不小:“既然同是愛劍之人,不如親自來跟我談談如何?難不成連這幾步路,你們爺也懶得屈尊吧!”
聽這話,九爺坐不住了,他雖然算不上正人君子,但對於喜歡的東西還是蠻有風度,至少不會像大街上的混混一樣伸手去奪,必要讓人心甘情願的拱手奉上,否則日後也是件麻煩事。
“不知這位先生尊姓大名?”搖了搖手裡的摺扇,九爺問道。
男子微微側目,淡然道:“呂景央,河南人。”
“在下遲九爺,不知能否與先生坐下詳談?”呂景央倒是很有風度,做了個請的手勢,九爺在手下放上坐墊後頗有架勢的落座,微笑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誰料畫風突轉,前一刻還特別禮儀謙讓的兩個人,下一秒卻成為了……多年不見的兄弟……
呂景央在沉默了半晌之後,突然跪地不起,抱著九爺的大腿不松,嘴裡不住的在說:“我可找到你了,哥,這些年你知道我受了多少苦麼?我可找到你了!”
聲淚俱下,場面頓時陷入難以控制的局面,蘇幕遮正巧換完從後院走進,見這二人的舉措頓時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做,其實說白了,她是被自己腦海裡斷袖之癖和龍陽之戀的畫面給徹底震撼了。
呂景央哭的異常慘烈,九爺也懵了,不知是該勸他還是該說什麼,二人保持這樣的姿勢良久,直到旁邊人看不過去將他扶起,使得九爺暫時擺脫,嫌棄的捋著自己衣服上的褶皺,揚起摺扇緩和現在凌亂的心情。
終於抑制不住內心的悸動,九爺問道:“你到底是誰啊?我認識你麼?”
“當然了,你可是我找了十多年的親哥哥啊!”
(三十三)九爺不見了
就像一記驚雷震天響,將在場所有人惹得一愣,除了花為媒。
她低頭不語,目測是因為手裡的糖人剛好吃完,環顧四周不知下一步進退為何,眼瞧著這兩個人跟百年難遇的親人一般哭的淚眼模糊,她也當自己見了最普通不過的小孩過家家,難登她家之堂。
九爺撫著額頭,擦去因為驚懼而滴下的汗珠,手下見此眼尖的遞上手帕,被他脾氣暴躁的直接打斷,拿著手上那塊粉紅,是丟也不是用也不是,憤恨的甩了手下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說清楚,怎麼平白無故就跑出來一個親弟弟?”九爺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坐在椅子上決定將此事弄個清楚。
呂景央熱情甚至有些過頭的坐到九爺身邊,殷勤的摸著他的手開心的說:“哥,你忘了小時候咱們一起長大的,後來我走丟了,這一走啊,就是15年~”
然而九爺和眾人仍舊是面面相覷,搞不清楚自己現在究竟遇到了什麼人,面臨著什麼情況,九爺還想問,蘇幕遮一邊清理剛才的酒罈碎片,一邊擦著地上濃烈的酒味,有些脾氣不好的指著呂景央大聲說道:“抬抬腳!”
明明剛剛還一臉興奮的男人,現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