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更比一山高。
(三十一)陌生的男子
就在場面陷入到難解的混亂之時,走進來一個面容異常陰冷的男子,身著一襲偏灰色衣衫,頭髮梳的頗為整齊,五官立體,面容俊朗,加上撲克臉,簡直就是完美的典範。
自從穿越過來經過了那麼多奇葩的事情,蘇幕遮也見過了各種各樣容貌的男子,然而美成這樣的,當真只有他。
就算前些日子的顧桑輝,也無法企及,這是一種很吸引人的特質,是無法輕易學會的,尤其當他隨意的將手邊的佩劍置於桌上,微揚著左手坐下,麵館就已經是桃心橫躥了。
愣了半晌,三個女人才算開始了新一輪的爭鬥大戲,剛剛還表現了契合度極高,此時完全是各為其主各佔一方,為了搶到和那個男人說話的機會,什麼該有的氣節都拋諸腦後,然而,她們還是低估了敵人的範圍。
此時慕容劍撇撇嘴走上前一本正經的問道:“請問客人想吃點兒什麼?”
三個女人抱在一起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們,眼淚都快流下來了,紛紛指責對方:“都怪你!都怪你!他明明是我的!”
什麼古代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都是放屁都是胡扯,都是妄自菲薄!
男人坐下在環顧一週之後,捂嘴小聲問道:“特色是什麼?”
“本店特色多著呢,你看這有酸菜面,這有特色牛肉麵,這還有……”指了兩個之後,男人就打斷道:“那就第二種吧,再來兩個小菜……打聽一下,去京郊鳳儀村怎麼走?”
“您出門右轉,過了西街後一直向前走,會看到交叉路口,上面有指示,話說現在去京郊的人不多了,前段時間好像剛發生一起慘案來著。”
男人沒有說話,悻悻的慕容劍只好去廚房告訴洛正昇,而陳霧兮在看到男人之後完全忘記了自己最怕蟲子這件事,呆呆的看著他稜角分明的側臉,片刻後意識到自己的做派可能有些太過露骨,憤懣的留下一句:“改天我再找你們算賬!”就頭也不回,還半瘸著腿離開了麵館。
江俞則像個鐵棍似的立在原地,後坐在桌邊喝了口茶,就叫這花為媒坐在身邊心思奇重的說:“最近有殺手出沒,上次滅門慘案抓著的共犯到了,昨天死了不少的弟兄,你們可要萬分小心。”
花為媒不為所動:“我又沒殺人沒搶東西沒偷東西我怕什麼,再說……你欠我的銀子什麼時候還?”
“咱倆這交情,區區五兩銀子你還這麼斤斤計較,感情都付諸流水了!傷心,我走了!”
一提錢,這兄弟就像腳底板安了馬達,比被老虎追都跑的快。
“切,真沒用!”接過植草遞給她的芙蓉糕,嘀咕道“一點都不甜,去給我拿點兒糖!”
聽她這麼說,慕容劍跟蘇幕遮使眼色,蘇幕遮撇撇嘴,心想你離廚房那麼近你怎麼不去,他憤恨的將手裡的酒罈子往她手裡一放,甩著袖子,悶聲悶氣的朝廚房再一次走去。
而抱著酒罈子的蘇幕遮正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就聽慕容劍悠長的嗓音迴響:“去把酒送到隔壁!”
蘇幕遮這才後悔莫及,隔壁客棧的老闆娘她雖然早就想見識,然而每次看花為媒怒氣衝衝就覺得,還是不要摻和的好,最好永不相見,這才過了沒幾日,上帝就跟她開了這麼大一玩笑,還是不經由她同意一點都不好笑而開的。
無奈,抱著酒罈子亦步亦趨的剛走到門邊,突然被一陣強烈的撞擊給彈了回去,後背重重的撞在地上,酒也因為衝擊而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而濃烈的白酒則灑了蘇幕遮一身,雖然度數不高,可聞起來還是有些暈暈的。
蘇幕遮張口便罵:“哪個沒長眼的,不知道讓讓麼?”
隨即傳入耳裡的便是:“呦,這不是小蘇蘇麼,怎麼坐在地上啊,快起來,小心涼。”
不用猜也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九爺,人模狗樣的弓著身子,春風得意的看著狼狽不堪的蘇幕遮。
(三十二)你是我親哥
聽他說話,隨時都有被噁心死的可能。
尤其是當從他嘴裡說出小蘇蘇這三個字的時候,蘇幕遮眼前出現了無數雞皮疙瘩,在地上翻滾著,跳躍著,腦補畫面,真是即視。
揉揉疼痛的尾椎,這已經是第n次傷害它,眼下的蘇幕遮不但衣裳狼狽不堪,更是前所未有的寧靜,畢竟大幅度的動作在她這裡,都已經打上了折扣。
不想跟他浪費唇舌,轉而要走,偏被他扯住手臂,冷聲道:“怎麼如此冷漠?上次莫名其妙被人踹一腳,我一直沒找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