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贖你回去。”冷凌風邊說邊笑。
“冷老爺子相中的兒媳婦,給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敢要,我還想多活幾年。”兩人笑,云溪再次打量著我,這兩個傢伙居然拿我來尋開心,實在該死,我皺眉瞪了冷凌風一眼,他卻裝作沒看見。
“小翠,上茶”云溪往裡喊了一句,很快有一個美貌丫鬟捧著茶出來,是上好的龍井。
“你在這裡等等我,我一會就出來,別亂跑。”說完冷凌風跟云溪進了內室,這回明擺著不讓我跟進去,不過這卻弄得我心癢癢的,總想著裡面有什麼寶貝。
他們進去的時間比較長,我將這鋪子的東西看了一遍,然後喝了一壺茶,他們才出來,我以為冷凌風會帶著一大袋子東西出來,但沒想到卻是兩手空空。
他什麼都沒買?我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此時云溪正低低地對冷凌風說了一句話,兩人笑,但笑得那個暖昧,莫非他們
“這傢伙昨晚跟青煙,今天跟這云溪又在內窒呆了那麼長時間,莫非男女通吃?但就是吃也太頻繁了。”心念至此,再看兩人,更覺得兩人眉眼傳情,一定有姦情,怪不得這傢伙在涼州循規蹈矩,原來相好的在這裡。
離開時,云溪出門相送,衣袂帶風,俊臉含情,雙目含春,長得的確不錯,如果他跟冷凌風都肯去柳色館,一定紅遍西陵。
“在發什麼呆,莫非真的想留在這裡替云溪洗碗?”冷凌風又打趣我,兩人再次相顧而笑,因為發現了他們的姦情,他們眉來眼去,我也覺得沒什麼不妥了。
因為冷凌風手中拿著玉器,所以走得很慢,走了十間鋪子的距離,我突然停住,然後一間鋪子衝了進去,一手拿起掌櫃身旁的碧血花瓶,這花瓶怎會在這裡?
這是我楚家的東西,曾擺在爹的書房,形狀與西陵產的花瓶不一樣,刻在上面的花更是奇特,是開在石頭上的,並且這瓶子中間有一抹紅,如血一般,但剛好在花朵上,讓我過目不忘,如今乍一看到楚家的東西,我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但花瓶異常滑,我的手剛拿起來,它就從我的手中滑了下來,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一地破碎,掌拒臉色驟變,而我卻呆住了,冷凌風靜悄悄地走到我身邊,沒有說話。
“啊,這可是本店的鎮店之寶,這花瓶可不是一般的花瓶,是三百年前剃
掌拒呼天搶地嚎叫著,似乎死了爹一樣,還直嚷著要我陪他十萬兩,否則就拉我去官府,說話間店裡刷的一聲走出了十幾個彪形大漢,凶神惡煞地看著我,這哪像送我去官府?
他說這花瓶世間只有一個,我笑,這花瓶是我爹心愛之物,年少時被我失手打翻,瓶。處已經有了一處小小的缺。”年少時怕爹會罵我,都不知道想了多少方法去補救,而我剛才看了,這花瓶卻是完好無缺。
“你這是贗品,手工雖好,但始終是贗品,至多值三百兩,真正的碧血瓶花是開在石頭上的,而你這是花開在石頭旁,真正的碧血瓶那抹紅如血一滴,是突出來的,但你這是光滑的。”我指著這堆破碎,擲地有聲地說著。
“你這瓶子塗了東西,只不過想敲詐我的銀兩罷了,但我告訴你,我們是做大買賣的,你以為是你能宰的羊?”
“不是我嚇唬你,我只要一聲令下,我等在外面的手下立馬拆了你這間鋪,讓你無處可立足,要是不信,你可以試試我手下的功夫。”說完我後退了一步,站在了冷凌風的身後,冷凌風嘴角抽了抽,但卻沒說什麼。
掌櫃臉色瞬刻數變,似乎在思考我話的可信程度,但他還沒考慮完畢,大門就已經撞開了,冷凌風那些消失不見的隨從,竟然冒了出來,刻氣森冷,昔日纏著我說葷段子帶笑的眸,此刻已經變得犀利如刃。
“西武,你處理這裡的事,我先走了。”冷凌風低低對西武交待了幾句,就扯起我想走,店內的彪行大漢想攔,還沒靠近,已經被冷凌風拍飛,我緊緊跟上他,出到外面,豔陽高照,裡面鋪門緊閉,我能聽到打鬥的聲音,還有瓷器破碎落地的聲音。
漸行漸遠,裡面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上了馬車,馬車就開始動了,過了熱鬧的街道,馬兒扯開四蹄,向前飛馳。
“你見過碧血瓶?”冷凌風問。
“沒見過,聽人說過,在一本書上也看過,所以印象特別深刻。”對我的話,冷凌風不置可否,但從他唇角的一抹笑,我知道他是不相信的,但他沒有再繼續問。
“胡少爺,過了這座山,就出了古夏國了,這是相思琴,是青煙小姐隨身之物,如今青煙小姐轉贈給公子。”黑衣男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