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是同時賺十幾個國的錢?聽冷凌風這樣一說,我對這劍莊的興趣大大勾了起來,大幹世界,光怪陸離,真是什麼都有,以前的我,眼裡、心裡就只有一個奏刮,活脫脫一個井底蛙,如今才知道天大地大。
“你怎麼知道哪塊玉能出羊脂玉?”這個才是我最想知道的東西,就是不知道這傢伙肯不肯透露。
“你很想知道?”冷凌風抬頭看我,嘴角嚼著一抹笑,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你在酒坊忙了一個多月,新酒快釀出來吧?如果想知道這石頭為什麼出羊脂玉,拿你新酒的方子交換怎樣?”一聽冷凌風這話,我徹底沒了言語,果然商人逐利,看來這傢伙一早就瞄上我的酒方了,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
“羊脂玉可遇不可求,即使你告訴我,窮盡我這一生,也未必遇到一塊羊脂玉的原石,我才不稀罕跟你換。”
“嗯,所以我也不稀罕,轉手了。”冷凌風說。
“你當然不稀罕,因為你稀罕美人去了。”我沒好氣地說。
“那燈火不是我熄的。”冷凌風說,他這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麼意思?誰熄的有什麼關係?只是誰先主動勾了誰的問題罷了?最終的結果他還不是為了一夜風流,丟了羊脂玉?我看春宵一刻值千金這話要改寫了。
吃飽之後,街上的人越來越多了,臨街的商鋪也開啟門做生意,街上的車馬也漸漸多了起來,熱鬧的一天正式開始了,我緊緊跟在冷凌風的身後,玉都不愧是玉都,不包括街上的攤位,就是玉器坊都有上百間,而且每間規模都不小,一直延續到街的盡頭。
“你在這裡侯著我就行,如果銀兩丟失了,不需要刻莊負貴。”冷凌風淡淡地說,黑衣男子負手而立,淡淡地點了點頭,然後就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我以為冷凌風會一間間看過去,沒想到這麼多玉石鋪,他只進了其中三間。
一間是墨玉軒,一間是玉石緣,最後一間是古藏精珍,墨玉軒規模很大,掌拒一見冷凌風就迎了上來,兩人顯得很熟絡,可見冷凌風是這裡的老主顧。
“胡少爺來得真是時候,小店昨日進了大批貨,胡少爺這邊請”我發現去到哪一間鋪,掌鉅都會說同一句話,那就是你來的真是時候。
掌櫃將我們帶進了內室,然後分門別類地將不同檔次的玉都拿出來給冷凌風,這掌櫃也還厚道,都挑每個檔次最好的玉拿了出來,其中也不乏極品的好玉,琳琅滿目,看得我眼花繚亂,不過冷凌風對玉十分在行,看似沒怎麼看,但挑的都是最好的。
掌拒沒有漫天開價,冷凌風也沒有跟他談價格,冷凌風在這裡進了大批次的貨,一共是三十萬三幹兩,最後去掉了零頭,就是三十萬兩,做成了那麼大的一筆生意,掌櫃開心的臉龐泛紅,而一下子掏了三十萬出來,冷凌風眼都不眨一下,這傢伙真是有錢。
我一直留意手鐲x玉佩的價錢,同等質量的玉佩,進貨是兩千兩的,回到冷凌風的寶玉軒,就能賣到三幹兩,五百兩進貨最低也要七百兩,掌拒才肯出手,這一行業果然暴利。
接著我們去了玉石緣,玉石緣規模沒有墨玉軒那麼大,並且檔次也沒有那麼高,裡面的貨價錢相對低廉,適合普通人家,冷凌風在這裡進了二十萬兩的貨,喜得掌櫃不停地搓手。
最後去了古藏精珍,裡面就不僅僅是玉器,連書畫、筆硯、瓷器都有,並且都是上了些年代的,因為看多了玉器,突然進入這間店鋪,有眼前一亮的感覺,掌拒很年輕,二十歲上下,長得器宇軒昂,風流侗儻。
“今天什麼風把冷大少爺給吹來了?雲清這回怎麼沒來?”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個是熟人了。
“雲清與雲娘新婚燕爾,我免得棒打鴛鴦,沒帶他來。“冷凌風笑著說,這讓我想起雲清在岸上跺腳的樣子,估計現在還在生氣,我心裡樂著。
“他們還新婚?”兩人笑,一個溫文,一個爽朗,但聲音都很能感染人,讓人感覺頭頂一片睛空,我站著無聊,隨手拿起一個小玉馬細細看著。
“這位是”年輕俊美的掌櫃將臉轉向我,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微微帶著愕然,但一會之後,臉上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莫非看出我是女兒身?
“我爹相中的兒媳婦。”冷凌風說。
我發夢都沒想到冷凌風會這樣介紹我,他不是一直說我是他的隨從嗎?一分心,小玉馬掉了下來,好在冷凌風眼明手快,穩穩地接在手中。
“拿穩了,云溪這裡每一樣東西都很值錢,到時云溪要留你在這裡洗碗、掃地,我可沒有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