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將哥哥的話丟到九
霄雲外,我徹底被這妖孽迷住了。
他沒有醒來,他的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吟,弄得我一陣心慌,
像做賊一般,但這種感覺既美好又刺激,讓我按捺不住,又輕輕覆上他的唇
,這味道美好得讓一嘗再嘗。
我的手沿著他的脖子往下,探入他結實而健碩的胸膛,小手肆意地遊走
著,甚至紅著臉把玩著他胸前的紅豆,心怦怦跳著,他的手不現矩了那麼多
次,我這不過是學他,要不豈不虧了?
“小鬼,你這是點火,學壞了?!,他啞著聲音翻身將我壓倒,這傢伙老
喜歡這般,但這次他的身體比任何一次都火熱,尤其下體已經堅硬無比地抵
住我,我哪經歷過這個陣仗,頓時臉紅耳赤,渾身燥熱。
想推開他,但他卻死死將我禁錮在身下,下身的堅硬抵地我心慌身熱。
“我——我——我只不過摸摸。”我紅著臉說,他說他不是柳下惠,他
說他做不到坐懷不亂,叫我別撩火,要不火燃起來,沒有冰雪降溫,只能拿
我來撲火。
聽到這話,我不敢動了,他說我動,他心癢難當,我不動他,他更加心
癢,恨不得——
這話他沒說完,但我知道不會有好話,好在他只是說說,沒有行動。
入黑,他起床,我發現他的自控能力比誰都強,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絕
不含糊,說陪我去玩,無論他多因,都會早早立在我身前。
想不到今日我竟然睡了一天一夜,從小到大都沒睡那麼久,感覺腰桿子
都睡痛了,我那麼難得才走來玩一躺,真沒想到居然捨得在這裡睡上一天一
夜。
“小鬼,等我回來。”他離去之前,輕吻著我的額頭,我的唇,是那樣
的繾鏤情深,是那樣的溫柔纏綿,他走後我軟軟倒在床上,身上再使不出一
絲力氣。
唇邊還有他的味道,鼻息呼吸都是他的氣息,我軟軟賴在床上不想起來
,感覺整個身骨子都被他吻得酥軟了,這妖攣,這禍害,弄得我根本無還擊
之手口
走出房門,已經月上中天,宅子四周靜悄悄的,我自己打水梳洗,睡了
整整一天,我再也睡不著,梳洗完畢,我輕輕踱進他的寢室。
他的寢室很大,佈置得很雅緻清爽,裡面琴棋書畫,樣樣齊全,琴是上
古好琴,輕撥一下,音色絕美,蕭是碧玉蕭,都是好傢伙。
字蒼勁有力,說不出的豪邁灑脫,桌子的畫有兩張,都是畫天都峰,山
峰陡峭,高入雲霄,不過兩幅略微不同,第一幅在山腰,他揹著我努力攀爬
而上,想不到他將我倆入畫了,那情景看起來是那樣的撼人。
第二幅,還是天都峰,只是兩人已經並肩站在山之峰巔,大有俯瞰天下
的氣勢,這傢伙連這也畫出來,他不會日後把他將我壓在身下也畫出來吧,
如果他敢畫,我打死他,我心裡嘀咕著。
突然我玩心大起,也畫了一哥天都山,只是山之峰巔,是我將他壓倒在
身下,雖然人物不大,但卻清晰可見,這事先下手為強好,畫完我題了幾個
字,身下人,承雨露,扶起嬌無力,不知道他看到會不會氣得臉都黑了?
我越想越痛快,禁不住自個笑了起來口
寫完覺得尚未盡興,看到桌子上有筆墨紙現,手又癢了,我又拿筆繼續
寫,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字休有力
道勁,氣勢上並不輸他分毫。
寫完看見旁邊還有紙,我又寫了一句偉岸君子,淑女好逑,楚漫雲親筆
。
但回過頭再看這些纏綿的詩句,尤其那張山頂纏綿的畫,我的臉火辣辣
的,這畫這詩被人看了,我還不羞死?
如果被哥哥知道我寫這些,如果被哥哥知道我話這些,那我——越想臉
就越燙,我拿起,想把它撕毀,但我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但到最後還
是放了下來,我畫得那麼辛苦,不捨得他還沒看就撕毀了,我還沒看到他臉
發黑的樣子呢?
除了他還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