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易容成這個樣子,你不覺得噁心?”這會我火
大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很噁心嗎?一般的中年男人都不這樣嗎?這世界有多
少長得像他那般?看不順眼就別看,又沒人叫他看?
“我易容成這個樣子,花費了不少功夫,我才不會抹掉它,你有什麼話
就說,看我礙眼就閉眼,我又沒要你看我?”
“別動,頭上有東西,我幫你弄下來口”聽到他這樣說,我將頭低了下
來,我是太信任他,沒想到卻著了他的道兒,被他連封幾道大穴。
我氣憤地看著他,看來無論多熟的人,都不能不防,他也不理我憤恨的
眼神,拿開牆壁的美人畫卷,他按了幾下,後面的牆竟然無聲開啟,他抱著
我走了進去。
馮豐許是聽不到我的聲音,立刻推門近來,但他還沒有闖到我身邊,又
被一層鐵柱攔在了外面,這房子的機關可真是多,弄得我都想罵人了。
我發現我這次真是來錯地方了,這飄香樓這鬼地方還很恐怖,我昨天住
那破地方都有機關暗道,暖冬閣是這傢伙住的地方怎會沒有機關,我怎會傻
傻地跟著他走?歸根到底我都是太信任這傢伙了,居然將自己的侍衛留在外
面。
“如果你敢動我主子一根毫毛,我們將這飄香樓夷為平地。”馮豐狠狠
道。
“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主子,我只想今晚找一個清淨的地方與她
聚聚舊,我這裡美酒美人都有,各位好好享用,明天早上,我會將你的主人
原封不動帶回來,如果我做不到,你大可一把火燒了這裡。”
“不要這樣瞪著我,我不會傷害你,你那麼多侍衛在外面,我想說句
情話都不行,但你那幫侍衛倒不錯,機警又忠心。”說完他抱著我動轉西轉
,一會就到了後院,後院停著馬車,他將我放了上去,然後自己坐了上來。
“去東郊。”他輕輕說了一聲,馬兒奔跑起來。
“氣得鬍子一翹一翹的,真是難看,你不是很愛美的嗎?怎麼肯將自己
弄得那麼醜?”公孫宇竟然很有閒情逸致地玩弄我的鬍子,氣得我要死。
“楚合歡,你是不是很想罵我?”他笑著說,我閉眼不看他。
“呆會我會讓你罵,你愛罵一天也好,罵一輩子也行,我都不還口,你
打我不還手,這總得行了吧,我多久沒見你了?差不多四年了,四年有多少
個日夜,你知不知道?“他低頭看著我,目光帶著痛楚,那聲音低沉沙啞,
如被剛剛被烈火肆虐過。
“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但看著你的山羊鬍子,我就說不出口了,所以
我得換一個有情調點的地方,這些話尤其不能在妓院說。”
公孫宇說,今天的他與四年前很不一樣,雖然眉眼依然像當年那般放蕩
不羈,但又感覺不一樣了,身上已經有了男人的沉穩氣息,畢竟將近四年了
,我也已經不是以前的楚合歡,他還能是以前的公孫宇嗎?
“馬車在一處府邸停了下來,裡面亭臺樓閣,泉水叮噹,華美得像仙境
,果然是一個有情調的地方。”
這傢伙似乎很討厭我的鬍子,先扯下來再抱我進去,被他點了穴道,我
只能像木偶被他擺弄,一路上他並沒有停留,直接將我抱進一間豪華的房間
裡。
這房間感覺真熟悉,奢華得讓我想起曾經的荒唐,但看著又覺得親切,
我曾經就住在這樣的房間十幾年,裡面任何一樣東西拿出去,都夠老百姓好
好過一年。
“我想看看你,你應該不會生氣吧。”這傢伙似乎也略懂易容術,進了
房,開始幫我將臉上的東西卸下來,那目光竟然也深情得可以滴出水來,果
然是風流種,隨時發情。
“楚合歡,果然是你。“公孫宇望著我,目光似乎籠上薄薄煙霧,這話
他似乎已經來來回回說了好幾回。
“楚合歡,你這些年都藏哪了?你就不知道回來找我?”他突然吼了起
來,清澈的眸子帶些許腥紅,倒有點駭人,這傢伙怎麼了?剛剛還溫柔如水
,一會之後又像獅子般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