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著他的樣子,往花盆踢了一腳,花盆
撞擊屏風,發出一聲悶響,但那鐵柱卻巋然不動,這是怎麼回事?我回頭不
解地看著公孫宇?
“真夠笨的,你不會踢另外一盆?”公孫宇笑著說,這傢伙居然說我笨
,我一腳朝另一盆花踢去,鐵柱轟的一聲收了回去。
“你們也把人放了。”我對我的侍衛說,侍衛聞言,將擱在老鴇脖子上
的刀撤走,老鴇倒鎮定,不慌不忙地走到公孫宇身邊。
“錢少爺那麼信任你,為什麼還有出賣他?你不知道忘恩負義的人會遭
雷劈。”我狠狠地問道,我討厭被人算計,所以對這個老鴇沒有任何好感,
老鴇這會羞愧得低下了頭,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這事不怪她,你說的錢少爺的確對她有恩,但我對她的恩更大,她自
然幫我,你先退下,順便安排一間雅間,我要與這位老朋友好好聚聚口”
公孫宇對老鴇說,看慣他不正經的樣子,他突然變得正經起來,我竟有
點不習慣,這裡剛剛打鬥過,倒真的一片狼籍。
“主子你住的東暖閣怎樣?要不去那。”老鴇提議,她喚公孫宇為主子
,那公孫宇就不僅是她的恩人了,這兩人什麼關係?
“那就去冬暖閣,這些大爺你好好款待著,好酒好肉還要美人。”公孫
宇還很會替我的侍衛著想,但不是人人都像他那般好色風流,去到哪都要女
人陪。
“謝這位公子的好意,我們的職貴是保護好主子,主子去哪,我們就去
哪。”馮豐出言拒絕,公孫宇見馮豐說得堅決,也不好說什麼?於是我們一
群人浩浩蕩蕩去了老鴇說的冬暖閣。
這冬暖閣果然名不虛傳,進了裡面暖融融的,讓我熱得冒汗,我環顧了
一下四周,寬敞華麗,清幽而高雅,屋子不用燈火,竟然放著價值不菲的夜
明珠,他就不怕被人偷?地上鋪著柔軟的絨毛,有點像我曾經奢華的作風。
“楚合歡,我你都信不過?我們說句話,你都要那麼多人湊在一起聽?
”公孫宇看著我身後那群侍衛皺眉。
“嗯,你們在門外守著,我有什麼需要叫你們。”我笑著說,其實這家
夥肯定會提起我當初的荒唐事,我不是很願意讓侍衛們聽到,所以很爽快答
應了,雖然在西京那幫人的眼裡,這這傢伙是公孫家的不肖子孫,是一把扶
不上牆的爛泥,但我總覺得這傢伙不壞。
“熱就把衣服脫掉吧。”公孫宇說,其實他不說,我也正有此意,把
外面的厚衣服脫掉,感覺舒服多了。
“把鬍子也弄掉吧,那麼久不見了,讓我看看你長成什麼模樣了?”公
孫宇雙眼憤恨地盯著我的小鬍子,恨不得一把將它扯下來一般,我好不容易
易容成這個模樣,我才不拔?我朝他直搖頭。
“拔不拔?我看著礙眼。”他說,一邊說一邊盯著我,那手蠢蠢欲動。
“不拔,你如果覺得礙眼,可以不看。”我說,然後警惕地看著他。
“拔吧,讓我好好看看你?我想你了。”四年不見,這傢伙的聲音也變
得低沉沙啞了,他一步一步朝我走來,目光帶著幾分迷離,讓他俊美的臉龐
變得有點虛幻,其實今日見著他,我也覺得發了一場夢一般,我用手去擋他
朝我伸來的手口
“楚合歡,真的是你嗎?四年不見,你似乎變了很多,武功高了,人厲
害了,但好身材卻沒了。”這傢伙的目光能不能不那麼毒辣?我身體那麼多
地方不看,卻偏偏盯著我的胸部看,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色狼。
“這四年是不是過得很苦?給我好好看看你。”這傢伙什麼時候學得那
麼煽情?弄得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這四年其實也不全是苦,也有很多甜
,只是近段時間老被人追殺,弄得我很恐慌罷了。
“我過得不苦,我很好,你似乎還是那麼風流。”我笑著說。
“楚合歡,將那鬍子扯下來?我看著真的覺得礙眼。”這傢伙皺眉說道
,怎麼老關注我的鬍子?我也皺眉,表示我強烈的不滿。
“你能不能去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