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笑了起來,從嚴默背後摟住他的腰,卻嫌惡的躲著他衣服後背剛才被我的油手抹出來的印子,嘲笑他,“沒見過美女?”
我感覺到嚴默後背僵硬,可是肚子卻鼓鼓的,也不知道剛才他那飯局到底喝了多少酒。
“那……那個……”嚴默竟然結巴了起來,然後伸長胳膊把窗戶拉了起來,“趕……趕快穿衣服去,一會兒該凍……凍著了。”
“怎麼和大王似的,還結巴上了?”我說著拍了嚴默後背一下,“那鍋噁心的東西到底倒了沒有?”
“倒……倒了。”嚴默顯得愈發緊張了。
“你再學大王可就真結巴了!”我嚇唬他,“以後不許人家給你什麼就往家裡拿什麼,那些噁心吧啦的東西你趁早給我扔了!”
“呃……”嚴默給我的反應竟然是打了個嗝!
“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我雙手插腰、威風凜凜,奈何那條浴巾大概是剛才沾了水變沉了,不爭氣的要往下掉,好在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浴巾,可接著卻非常不爭氣的打了個噴嚏。
嚴默終於笑了,也不再結巴了,而是滿眼寵愛的看著我說:“趕快回屋吧,一會兒又該凍病了,您這可真是金貴的小姐身子。”
“你什麼意思啊?是想說我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吧?”我不服氣的瞪著嚴默。
“沒有沒有,小姐的身子小姐的命。溫小姐,您趕快去更衣吧。”嚴默笑了起來。
“好吧,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了。”我也確實覺得有點兒冷了,於是轉身要回臥室,可是突然又不放心的對嚴默說到,“你一會兒洗了澡再進來啊,好好洗洗臉,都是油。還有,你那件襯衣也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