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把這畫搬車上去吧,現金行嗎?要行我到車上給你。”
“行行行行,”嚴默真的是手足無措了,捧著畫兒就要走,卻突然想起了我,於是轉身對我說,“咩咩,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現金,不會有假幣吧?”我小心的問嚴默。
我依舊不放心,總覺得這大叔很可疑,看他穿得普普通通的,也不像是懂藝術的人,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花2萬塊錢買了一張無名畫家的畫,任誰聽起來都不可信,而且誰會身上帶著2萬塊現金?我不得不多心,這可是嚴默辛辛苦苦畫出來的畫啊,即使它只值5000,那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啊。
“姑娘你要不信咱們可以去銀行,我當面把錢存在你們卡里也行。”大叔耳朵很好,聽見了我的話。
“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嚴默趕忙解釋著,“您車在哪兒呢?我先給您送過去吧?”
嚴默說著就抱著那張畫和那大叔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叔賺大發了,用不了多久他2萬塊錢買的畫就能飆升到20萬……
☆、第 154 章
我覺得我守著那四幅畫在路邊已經坐了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周邊人來人往,吵吵鬧鬧的,弄得我頭都疼了;而刺眼的陽光曬得我熱乎乎的,我都快要睡著了。
當我抱著那四張畫,在灼人的陽光中打起瞌睡的時候,嚴默終於拖著他的左腿向我跳了過來。
看著嚴默的步伐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來,畫也顧不上來的放在了路邊上,趕快迎著他跑了過去,嘴裡也不由的叫了起來:“慢點兒,你腿怎麼了?”
“沒事兒!”嚴默一下子把我摟到了懷裡,興奮的說:“2萬!真的賣了2萬!5張畫就能賣10萬啊!”
說著嚴默從懷裡掏出一打兒錢來塞到我手裡:“咩咩,錢剛才都驗過了,是真的!”
財不露白,我趕快把那打錢塞進了隨身的包裡,還緊張的打量了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我們才放下心來。
可是對於嚴默的腿我依舊不放心,看剛才嚴默朝我走過來的姿勢,好像他的左腿完全不能著力似的,於是我又問了一遍:“你腿怎麼了?”
“沒怎麼啊?”嚴默奇怪的看著我,“挺好的啊。”
“挺好的?那你剛才為什麼姿勢那麼……”我不知道該用哪個詞來形容剛才嚴默的姿勢,嚴默對於一些事情十分敏感,我怕萬一用錯了詞,會傷害到他。
“哦,”嚴默倒是沒有注意我的語氣,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說到,“剛才急著往回趕,一激動就想跑,結果發現跑不起來,就只好跳著回來,所以左腿沒有受力,沒事兒。”
“你可真……”我一聽嚴默這話氣就頂上了頭頂來,可是看著嚴默那樣子我的氣終於沒有發出來,而是心疼的對他說,“以後再也不許這樣了!”
“好,好!”嚴默又摟了我一下,然後彎下腰去收拾另外四張畫,一邊收拾一邊對我說:“中午咱們請大王吃頓飯吧?找個好點兒的餐廳。對了,小金魚兒在嗎?”
“小金魚兒啊?昨天忘了問大王了,也許不在吧,大禮拜天的,可能會去他爺爺家。”我也走過去再次幫嚴默抬起那幾幅畫。
“哦。”嚴默應了一聲,聽起來好像有些失落的樣子。
“怎麼了?”我不解的問嚴默到。
嚴默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到:“沒事兒,就是覺得那孩子……挺有意思的。”
我更加困惑了,嚴默從來沒說過覺得哪個孩子有意思這類的話,難道真是有求於大王?
看來不為五斗米而折腰的嚴默,還是屈服於現實了。我應該高興還是傷心?我應該為嚴默的成長而高興,還是該為他的妥協而傷心?
我想不明白,於是只是和嚴默一起抬著那四幅畫朝“銘堂”走去了。
嚴默大概是因為剛才跳得用力過猛,現在很明顯的能看出他的瘸態了。
不過我不在意路上那些人的目光,不管是因為嚴默是明星也好,還是因為他的步履蹣跚而吸人路人的目光都好,我不在意;因為我知道不論他如何,他都是我愛人這個不變的事實。
“包豪斯”風格的“銘堂”安居園居的一隅,房子的外面是波瀾不驚的紅磚牆,推開那扇有些沉重的硃紅色木門裡面卻是別有洞天:玄關處是白得發亮的地面以及白得發亮的牆壁,雖然不能看到畫廊全貌,卻讓人一下子就能感覺得到這裡龐大無比。而第一進大門口的這個桔黃色的裝置藝術品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