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被轟出了醫院。
還好醫院門口就有一條小河,河邊還有一個石制方桌和四把石板凳。於是我們就地取材的在這兒享用上了我們的早點。
大概是昨天夜裡人們鬧到了太晚,所以現在除了當地一些年長的居民在正常的生活起居——如,在河裡洗衣服、在岸邊擇菜、在石板橋上聊天以外,這裡並沒有什麼外來的人經過,也就沒有人認出嚴默來,所以這頓飯我們也就能踏踏實實的吃了。
這早餐可真豐盛啊:熱乎乎的奶茶微微帶一點兒鹹味兒,好像裡面還有花生碎之類的乾貨;那個油煎過的餅摸上辣椒粉吃的我大呼過癮;還有烤餌塊、包子、粑粑……吃的我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好吧,我確實是個吃貨。但是我覺得我現在之所以這麼喜歡吃,完全是被嚴默慣的。這一年多來我胃口日漸大增,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吃什麼都沒胃口、好像得了厭食症一樣。
“我操!”正當我們大快朵頤的時候,卻見Andy拿著只包子突然從石凳上站了起來,雙腿微微彎曲,一臉傻相的問嚴默,“丫蘇西呢?不是讓咱們提著行李自己轉悠吧?”
Andy一說話,嘴裡竟然有吃的東西掉了出來。
“你丫真噁心!”嚴默說著拉了Andy一把,讓他坐下之後說到,“蘇西今天有事兒,就不陪咱們了。你一會兒把大衣給人家還回去,然後咱們打車去……你們倆想去哪兒?去古城還是去別的地方玩玩?我問了,瀘沽湖和虎跳峽是來不及了,玉龍雪山又太高容易高原反應,我聽說離這兒不遠有個叫拉市海的地方,可以劃劃船、騎騎馬,時間應該來得及。”
“一件破衣服你也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