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為己任,而這種題材的故事,說不定還能爭取到什麼“五個一工程”的贊助支援……他自然要力求真實的表現這個故事殘忍的一面了。
但是……嚴默是我男人啊!我不能聽了這些之後還無動於衷。實際上,在我聽了這個故事之後我就開始擔心起嚴默每天的拍攝工作了。我怕他每天不只要這麼上下山,可能還要站不止6個小時,也許還要不穿假肢的拄著柺杖翻山過河啊!
他不瘦才怪呢!那個變態導演也許不知道他變瘦假肢就不能穿了、不知道這麼上山下山對他的腿有什麼影響,可是嚴默他自己知道啊!他們公司也知道啊!可他們為什麼就不能向那導演事前就說明情況、不要讓他這麼辛苦呢!
嚴默好像猜到了我在想什麼,於是溫柔的捋了捋我的頭髮,堅定的對我說:“咩咩,別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也一定能做到,我不需要什麼特殊照顧,也沒有什麼資格需要特殊照顧,比起許多人來我已經得到了太多太多,我知足了。我承認,我是殘了,但我希望自己可以殘而不廢,別為我擔心,也別把我想得太軟弱,好嗎?”
除了點頭,我還能說什麼呢?我的嚴默長大了,可他長得實在是有些太快了,讓我一時都有些接受不太了了。
可是下一秒他又變成了那個缺根兒筋的沒譜兒青年。
只見他緊張的翻了一遍褲兜又把手伸到我身上的夾克兜裡翻了一通,然後不好意思的對我說到:“那個……我錢都在Andy那兒呢……身上帶沒錢……要不我打個電話讓他送下來吧?”
“算了算了,”我趕快制止了嚴默的行為,還好因為怕酒店裡不安全我隨身揹著我那個Gucci的包出來的,於是我對他說,“你想讓Andy恨死我呀?我有錢,我請你吧,記賬啊。”
“好啊,”嚴默竟然也歡呼了起來,“我要吃羊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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