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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麼?”

“好積累一些經驗啊,這樣等你更年期的時候我就不怕了。”

“好啊你嚴默,你欺負我是不是?!”我不由得伸手打起嚴默來了。

“沒有沒有,咩咩女俠饒命!”嚴默討起了饒來,腳步卻也凌亂了起來。

我趕緊扶住他,卻又心疼起了他來了:“我看在這兒買房的事兒還是算了,這地方上山下山的,太不方便了。”

“這不正好是鍛鍊的機會嘛,”嚴默不以為意的說到,“我最近上下樓梯練得還不錯,一會兒給你表演一下。”

他竟然用的是“表演”這個詞,於是我鼻子一酸,眼瞅著眼淚就要開始往下滾了。

“咩咩,這是幹什麼呀?”這次嚴默沒有哄我,而是給我講起了道理來,“這不是一個好事嗎?我恢復訓練真的算很慢的了,其實是應該早些訓練、早些自理、早些重新融入社會的。”

“誰說你不能自理了?”我生氣的說到。

嚴默笑了笑,問我到:“咩咩,咱們都已經長大了,能理智的看待一些問題了,是不是?”

我張了張嘴,很想說出些賭氣的話來,可是最終還是把那些話嚥進了肚子裡,而是等待著要看看嚴默到底能說出什麼“理智”的話來。

嚴默摟著我的肩膀,像完全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樣,問我到:“你知道我們這次拍的戲是什麼內容嗎?”

“鄉村教師,昨天聽Andy說了。”還好我昨天問過Andy,不至於被嚴默契問倒。

“對,鄉村教師,我演的是一位大山裡的殘疾老師。他10幾歲就開始在大山裡教書,不到30歲的時候遇到意外截肢了,可是他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工作,而是在大山裡一干就幹了29年。比起他來我真的不知道要幸運多少倍。”嚴默平靜的和我說著,“這段時間裡我做了不少功課,我看過那位老師的許多資料,越研究越覺得他這個人很乾淨、很純粹,也很真實。他也是因為交通事故截肢的,比我慘,高位截肢,那條腿幾乎什麼都沒剩。而且在他殘疾以後,他們村曾有人建議他去城市裡乞討,覺得那樣的話他和他家人的生活說不定還有些保障,因為他家裡條件挺不好的,而且為了給他做手術還欠了一屁股的賬。但是那位老師卻並沒有接受這樣的建議,他說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他去做乞討那樣的事情,他一直牽掛的學生們也不能讓他做那樣的選擇。”

“有一些時候故事是會被渲染和演繹的,是有功利性的。歷史都沒有真實性可言,這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以我的經驗提醒著嚴默。

我不希望嚴默被那個變態導演透過一個包裝出來的故事而影響到,變得強迫自己去做一些事情;雖然那個故事聽起來很感人,但是那位教師是那位教師,嚴默是嚴默,他們本來就是不一樣的,所以所遭遇的事情也不一樣,這之間不應該有個類比,更不應該有高下之分。

“當然,電影是藝術加工,藝術本身就是源於生活卻也高於生活的。可能有些人會說這種故事是不真實的、起碼是不完全真實的,之所以被拍成電影目的是為了賺人眼球。我承認,可能在拍電影的過程中會有一些演繹的成份,但我絕對相信那位老師的真心與他的堅持,而且我還是相信我是幸運的,這次我能演這個角色是上天對我的指引。”嚴默又提到了“上天”,他的唯心論又開始了,“因為我做了許多功課,所以我敢肯定這個故事是真實可信的,而不是胡編亂造的。還記得我前一陣子去過一次重慶嗎?實際上我們就是去山裡採訪那位老師去了,那位老師歲每天早晨8點就開始上課,中午2點放學,他一個人每天要在課堂上站6個小時!真的,整整6個小時!他一條腿一站就是17年,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他這種毅力。”

嚴默搖了搖頭繼續說了下去:“他現在的班上有9個不同年齡的孩子,那些孩子都是留守兒童,父母出外打工了,家裡只有年邁的祖父母照應。所以那位老師每天還要接送這9個孩子上下學。那兒的上下學不是城裡孩子的這種上下學的感念,可能過一條小馬路就到家了;那9個孩子住大山裡的在不同村子裡,所以他每天都要帶著那些孩子翻山、過河……他沒有假肢,只有一副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木拐!他和我說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希望這些孩子有朝一日能走出大山,見識外面的世界。”

我承認,這是一個讓人感動的故事;我也相信大名鼎鼎的張導即使是個變態,他也一定可以把這個故事處理的很不一般、很催人淚下。張軫大導演別管以前再文藝、再另類、再個性,現在他既然要走主流路線,便一定會把宣佈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