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5部分

“我前一陣子去了Sunny父母家,算是提親也好啦。我是要娶她的,我不像你,完全是玩弄她的感情。我可以帶Sunny去美國最好的醫院做試管嬰兒,如果她願意的話。如果她不願意也沒關係,丁克我也是OK的。嚴先生,我可以給Sunny最好的一切,你能給她什麼?”

是啊,我能給咩咩什麼?除了羞辱,大概什麼也給不了她了。

“嚴先生,聽說你最近很需要錢啊?要去買貨嗎?其實要買貨你不如留在深圳啊,這邊更容易買。”洪子燾笑呵呵的看著我。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看我不說話,洪子燾繼續說了下去:“嚴先生,不妨咱們打個賭吧?”

“什麼?”我終於吐出了兩個字。

“咱們打個賭,就看你是不是一個真誠的人。如果你這個爛仔敢把你那條腿脫掉上臺,我佩服你,我給你20萬;如果你不敢,我現在就給你50萬,然後你要永遠的離開Sunny。”

我站了起來背起琴箱忍著腿疼,走到門邊才對洪子燾說,“如果你真的對溫陽好,能愛她、照顧她一輩子,我一分錢都不要你的,而且你放心我不會再見好;但是,如果你敢對溫陽有一點兒不好,我絕對會弄死你!”

“你什麼意思?”洪子燾也站了起來。

“這場show,我白送給你!”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69 章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一陣子搭一個朋友的車,在他的車上發現一本早就過期不知道多久的《三聯生活週刊》,是賈宏聲跳樓自殺以後的那一期,裡面有一篇文章叫《賈宏聲:最後一個理想主義者的青春終結》。

我朋友看我在看那篇舊文,便跟我大罵賈宏聲就是一神經病、傻逼、垃圾、嗑藥嗑傻了……云云。這是大部分人聽到賈宏聲跳樓之後所反應出的聲音,而且事隔多年依舊沒有改變。

但有另一種聲音,說賈宏聲純淨、純粹、執著、敏感,為理想而生,單純的像個嬰兒,甚至被稱為“列儂之子”……當然這是極小的聲音,永遠夠不上主流。

據說大麻這種植物其實是被賈宏聲自己給形而上了,他希望藉助這種植物開啟他的直覺之門,讓他能更加純粹的體驗藝術真諦、體驗“飛”的感覺;而搖滾樂的原始和純粹讓他著迷。這些正是他探尋純粹藝術過程中所要體驗的東西。

聽說賈宏生除了大麻沒有碰過任何硬毒品,在戒掉毒癮之後,直到他離開這個世界都再也沒有碰過那種植物的。戒掉大麻的那些年他的生活極其簡單:他沒有電話,沒有電腦,平時呆在家裡幾乎不再與外界接觸,他在家時就穿一件浴袍,看一個片子能看一個月、兩個月甚至一年,一直吃方面便,零消費。在他的世界裡,只有藝術。

其實我一直沒有太多的關注過他,對他的印象僅僅停留在那部《北京,你早》中,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帥氣的年輕人,身上有一股邪氣,僅此而矣。而之所以提起他,是因為由他想起了默默。

賈宏聲和默默其實很多地方挺類同的,他們都不是那種特聰明的人,不是那種能一下子看清楚複雜事情的人;而且他們身上都有種危險感、侵犯感,這是一種特質——吸引人,卻也致命。

而且他們身上同時也都有一種自毀的因子——敏感,藝術家的敏感。學藝術的孩子很容易抱有精神上的崇高感,追求純精神上的東西;可是在現實社會中,物質是個躲不過的話題,當他們處處面對錢錢錢的時候,就會產生一些憤懣,也就是所謂的反叛。而當那些常常和他們泡在一起的朋友們(就像默默那從十幾年前就開始換了一批又一批的樂手們)紛紛轉身離去,各自幹起過去他們鄙視的事情或者慢慢被這個行業邊緣化的時候,他們是無法接受的,那個純粹藝術世界破碎了——而更悲慘的是,默默不僅自己破碎了,而且為了咩咩,他不得一次又一次投入他所鄙夷的行業中拼命賺錢,而結果卻是竹藍打水一場空——50萬像是個遙不可及的數字,他永遠也達不到。

對於賈宏聲的死,有這樣的猜測:“對父母來講,人生的幸福無非是兒子在社會意義上挺有成就,可以賺錢養家,可以娶妻生子,父母的良好願望無非這樣,這些願望曾經很強烈而且眼看著就看到了,突然沒有了,而且是徹底沒有了。”“賈宏聲可能始終沒有在他的藝術與生活之間找到一個適合他的介面,做出這一步的抉擇是痛苦的,他變得不知所措,他已經無法回到現實世界,去面對父母、家庭。在這種煎熬中,他想到了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