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另一隻手繼續一下一下的輕柔的撫摸著我的後背,過了一會兒問到,“好點兒了沒有?”
“沒事兒了,每天早晨都這樣,小意思。”我覺得自己應該在嚴默面前表現得勇敢一些,實際上確實我說著說著也就真勇敢了起來,於是大喇喇的站了起來,按下馬桶按鈕又漱了漱口,幫嚴默撿起他的肘杖後說到,“走吧,別都擠在廁所了。這鏟子一會兒記得洗洗再用啊!髒死了你。”
“哦。”嚴默訕訕的答著,然後隨我一起往外走。
“對了,你還燒不燒了?”剛走出衛生間我突然想起這件事兒了,於是攔住嚴默,繞到他身前踮起腳尖用額頭碰了碰他的額頭,感覺他的燒確實退了才放心。
嚴默的身體真的很好,要是我像他似的昨天燒了一夜,今天肯定沒勁起床了,更別提再做什麼飯了。
“咩咩,你是不是一夜都沒睡啊?我看你把衣服都洗出來了啊?那些衣服你放那兒我洗就行了,嗯?不是和你說過嘛。”嚴默突然摟住了我的腰,低下頭溫柔的問我。
“討厭死了!別把你鏟子上的油都蹭到我身上!”我在嚴默懷裡嘻嘻哈哈的扭著身子,其實卻很享受這一刻的寵溺。
“我操,完了!”可是嚴默卻突然鬆了懷抱,撐起肘杖便朝廚房衝去,嘴裡還一邊叨叨著,“完了完了,糊鍋了!”
確實糊鍋了,客廳裡瀰漫著烤糊了的肉味兒,嚴默那一鍋雞翅全都粘在了鍋底上,然後他就把那一鍋的雞翅毫不可惜的全給倒進垃圾桶裡了。
“多浪費啊,全倒了。”我倚在廚房門口看著垃�